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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精灵救世主】(65-73)

古典武侠 751 0 6 天前
第六十五章:帕瑟芬妮  水晶灯摇晃闪烁,明暗不定。  大厅中呼声嘈杂,有赤足狂奔、肉体跌倒、呼痛叫喊、桌椅翻倒等诸多嘈杂的声音。贵族还有议员慌忙的从蜜穴中抽出肉棒,径直冲向大门或者窗户。  他们将女官视若无物,甚至都不避让她们的横陈的身体,径直就踩在上面跑了过去……尼尔目光扫过,挥动手掌将践踏女官的贵族、议员们甩飞到墙上。  这些人也不是傻子,很快便不敢踩踏女官,一股脑的远离了尼尔。  吱呀声中,厚重而华贵的大门刚被推开少许。挤在后面的人便互相推挤,争先恐后的冲了出去。  尼尔现在也不想做过多的计较,这些人在这里杀掉用处不大,最好是在民众面前公审,或者让女官们亲手报仇,这样他们才能安慰枉死的灵魂。  ……  被他搂在温热的怀中,西尔维娅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方才心底的悲伤和绝望,仿佛太阳下的露水般消融不见。  只是……她夹了夹腿,但因为臀部宽饱浑圆,大腿极为修长,腿心的三角地带无法完全夹拢。而湿漉漉的那里,正往外流出一抹湿腻爱液。  沿着臀瓣的曲线,一路溢到了臀尖。  穴口和膣内的肉壁依旧残留着麻麻的酥意,仿佛在撩着她的心尖儿,肉壁蠢动,就着丰沛的淫液相互蠕动,带来更加难耐的快感,让她不由得想起龟头肉棱剐蹭的感觉……  意识到自己在他怀里想这些,方才如坠温泉的心境就像被蒙上了一层阴翳,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她刚才在那两个人的奸淫下,的确是快感连连,高潮迭起,难以自抑。  明明插在里面的,不是救赎了自己的他。  从原力中感受到怀中美人心境突然阴沉了下来,尼尔虽然不知缘由,但相比和刚才发生的事情有关。  他低头在西尔维娅耳边道:「对不起,西莉娅,明明刚才我能阻止他们,但……因为某些原因,我只能看着。我向你发誓,有朝一日我会带着你欣赏他们随风飘扬在路灯上的风景。」  「现在睡一觉吧,醒来之后,你会拥有全新的人生。」  西尔维娅眼眶蓦然发红,方才的不堪简直不足思虑,即便再淫荡,她也会努力跟随他看到更美风景!  说尼尔说完用手轻抚西尔维娅的后颈,柔和的原力刺激着穴道,很快让西尔维娅脸上带着一丝激动的脸柔和了下来,渐渐闭上了眼,娇躯开始酥软。  经过这个小插曲,大厅中已经变得空荡荡,到处是散落的菜肴、歪倒的桌子,而贵族和议员们则逃散一空。  不过说空荡荡也不太对,因为厅中还三三两两的站着许多魅魔,经过变故她们也毫不慌忙,慢条斯理的穿上几乎起不到任何遮蔽效果的「衣服」,一双双美目还灼灼的看着尼尔。  尼尔有些皱眉,这些魅魔似乎没有敌意,但其热辣辣的目光,简直就像男性看到了绝世美女一般直勾勾的!  虽然不知是敌是友,但这些魅魔总归和淫欲教派脱不了关系,为了保险起见。尼尔手指微动,引动着体内的查克拉形成了两个忍术,一个是替身术,一个是影分身。  碰地轻微的烟雾之下,尼尔和分身换了位置,而分身则抱着西尔维娅两个跳跃便离开了大厅。  忽然一阵柔美的声音传来。  「好神奇的法术,我可不记得半精灵能用这么奇妙的法术啊~」  随着声音一同而来的是清脆的踏响,仿佛玉石撞击地面的声音。魅魔们闻声,纷纷垂首,让开了一条道路。  然后,只见一道娉婷而高挑的身影朝他走了过来。  这是一位「精灵」她有着一头金璨而茂密的秀发,柔顺的金色发丝间左右各探处了一只玉色的尖长耳朵,五官柔美大方,精致而又深邃,比之雕塑也不遑多让。  她上半身近乎于赤裸,浑圆的雪肩、精巧的锁骨下面有着一对浑圆的玉乳,饱实坚挺,硕大摇晃。  不仅沉甸甸的压在胸膛上,甚至稍微外扩,让腴软的乳肉挤到了腋边,露出了雪白而深邃的沟壑……  但却并非完全赤裸袒露,因为那对乳尖上覆着仿佛金丝编制,薄如蝉翼的装饰品。  只能叫装饰品,而不能叫抹胸,因为它完全依靠乳峰撑起,而且极为朦透,隐约可见乳晕的粉嫩色泽,上面还有乳蒂的鼓凸痕迹,仿佛只要轻轻一伸手,就能看到所有本该遮掩在下面的东西。  在这两片镂空的饰品之间,只通过一条细细的金链相互连接,仿佛横跨两座高山,下面是幽谷的吊桥。行走之间,随着乳峰的晃动,细金链也在不住摇晃反射光泽,极为惹眼和诱惑。  而她下半身,盈盈一握的纤腰围绕着薄薄的金色纱裙,也是朦胧无比,可以看到两条修长玉腿的肉色影子,腿间更是透出一抹金色,表面了这个美人薄裙下的妙处根本没有任何遮掩。  两条修长腿胫的尽头,雪腻的莲足完美贴合在黑色玉石翘根鞋底上,上面没有鞋带,完全将莹润白皙的足背大方的展露而出,即便如此鞋子也不会从脚底掉下来。  「精灵」走到距尼尔不远也不近处,雪臂环抱,托起一对惹眼巨乳,美眸上下打量了一番尼尔,眼底闪过一丝异彩。  而后小巧的鼻尖耸了一下,轻笑道:「纯正的凤凰气息,你果然不是普通的半精灵。」  「你也不是普通的精灵吧。」  戒律和神谕一样,本质是上神祇言出法随的体现,并非地球上自觉遵守的东西,而是通过神力强行推行的。所以在生命女神的戒律之下,精灵是不能使用人类的衣服和武器的。  哪怕是这种薄如蝉翼的东西也不会例外。  所以眼前的「精灵」绝非正常的精灵。  她笑了一笑道:「我是『欢愉』途径的人造精灵,你也可以叫我魅魔。」  欢愉途径?  尼尔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但是不难判断,眼前的「精灵」还有四周的魅魔应该都属于这个「途径」  忽然窗外划过一道绿色闪光,接着是轰鸣声响彻。  尼尔耳边的金属耳机滋滋震动了起来,骨传导的震动所传达的信息让尼尔有些皱眉,他明白自己不能再等了,否则平民将会救不出去。  「精灵」也望向窗外道:「你的人?」  尼尔看向她,道:「你会阻拦我吗?」  「精灵」摇头道:「我们和银月大公之间的协议并不包括替他卖命。」  果然有协议,一国的摄政,实际的掌权者居然和邪神教派进行合作,残害无辜的平民,不管因为什么原因都无法原谅!  尼尔看了一眼注视着他的魅魔们,缓缓向后退去,淫欲教派是要处理,但不是现在,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对付大公为首的贵族,然后才轮到邪神教派。  「精灵」向后摆了摆手,身后的魅魔悄无声息的向后退去,她看向尼尔道:「我们不是敌人,日后你会明白的。」  「还有,你们要快点,银月大公应该快要掌握那枚戒指了。」  尼尔的身形顿住,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那枚戒指应该指的是「星辉之戒」,如果被大公掌握岂不是等同于成了半神?  可还不等尼尔出口询问,「精灵」便转身而走,妙曼的雪背逐渐隐于黑暗,只余下踢踏声渺渺,以及一句:「忘了自己介绍,我是帕瑟芬妮,一个曾经的『男人』。」  这句话让尼尔有些震动,一个这样魅惑的「精灵」以前居然是男儿,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样的转变?  这让尼尔有些好奇,但现在却不是深究的时候。  她们消失后,尼尔也转身跃出了被震碎的玻璃窗。夜空的繁星之下,一架红白涂装的共和国炮艇在百米高空上发射着高能光束、追踪导弹。  目标是一个正在空中左右腾挪的人,这恐怕就是刚刚分身所报告的,先击溃了两具原力分身,然后飞上天来想要闯到炮艇上来的使剑传奇吧。  即便是黑夜,凭借尼尔的目力,也可以看到一个银白色的身影手持闪闪发光的剑一下子劈开了一枚追踪导弹,然后将爆炸甩在身后,又如同蝴蝶般躲避光束的攒射。  实在躲不过,就用剑抵挡,军用的高能光束居然奈何不了他,迎剑解裂,漫天飞射。  而他则离炮艇越来越近了!  而且尼尔注意到,他不是在「飞」而是踩爆了空气,以此作为压板「跳」上了高空!  其身体素质简直匪夷所思!  但尼尔也不会畏惧,他俱现出光剑,滋地一声弹出剑刃,飞快冲向那道银色的身影,而那个身影也很快注意到了尼尔,然后居然直接抛弃炮艇朝着尼尔冲了过来。  随着距离的拉近,尼尔看清楚了这是一个身穿白色金纹衣服,有着一双苍翠的碧眼,头发、眉睫都是银白色,英俊的令人窒息的男人!  这样的特征十分明显,正是来圣丹露琉枫的路上,赛琳娜介绍过世代守护银月帝国,对皇室最为忠诚的剑圣哈鲁特!  他虽然出现在了这里,但在幕布拉开之前消失的六个传奇里面,却是没有他的。  面对这样可以争取的传奇,尼尔并不想和同打,但剑圣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手持闪耀着光芒的长剑径直劈开,让尼尔不得不用光剑迎了上去。  「嗤!」  火星激迸,两人一触即分,尼尔飞寰转过身,大声道:「请别阻挠我救援无辜的平民!」  剑圣哈鲁特陡然止住身形,随着下落扫视了一眼下方,一皱眉,然后右脚一蹬空气发出一声爆响再次弹起,用热烈的眼神看了一眼眼尼尔,但还是收剑于身侧,就着风声道:「我从没见过你们那种剑和技法,虽然很遗憾现在不能继续切磋,但下次遇到了我可不会放过。」  尼尔发现哈鲁特的目光虽然火热,但却没有看向自己的玉胯、身躯,而是集中在光剑之上,看来赛琳娜说得没错,剑圣是个不折不扣的武痴。  「无名的剑士,告诉我你的名字!」  「尼尔!」  剑圣哈鲁特颔首,翠绿色的眼畔深深看了尼尔一样,转身再次踩踏空气,衣袂飘飘飞射而去。  尼尔看着剑圣银白色的身影远去,然后将目光投向了正带着押送平民的卫兵往监押之处赶去的金袍法师。飞艇上也跃下了几个绝地长袍打扮的分身,他们先行一步冲向了下面。  尼尔伸手摄取了一枚随风飘飞的叶子,将其变为了同样的衣袍,笼罩起了姣白的身躯,然后手持光剑跟在后面冲了过去。  忽然,只见金袍法师的眼睛看了过来,然后前面的一个分身悄无声息的爆为烟雾,另外的几个分身立即左右掠飞,尼尔的通讯器中传来驾驶员分身的声音:「那个法师好像能直接攻击心灵,我们分身对这方面的攻击很难应付。」  原力分身不像忍术分身那般,遭到攻击消散后会传回记忆,这也算一个小小的缺点。  尼尔随即下令道:「你们去救平民,我来对付他。」  控魂者赛缪尔,脸上挂着轻蔑的笑容,看着冲来的灰袍人。他们的出场方式极为震撼,行于高空,发射光束的炼金飞艇,这是四大帝国都不具备的炼金技术。  而且从高空直接飞下来的人,都手持仿佛雷电凝聚成束般的剑刃,一出场就将全是高阶骑士、甚至超凡者的卫兵如同切瓜砍菜般斩杀,实力可称碾压。  似乎全员都是精锐超凡者!  他作为一个不善于近战的法师,面对从天上而来的袭击,几乎可谓是被飞龙骑脸,让他畏惧得大惊失色,差点不管不顾用传送魔法跑路。  但只是为了迟滞敌人的一发精神暴击,居然直接将为首的一个袭击者直接打爆了,虽然没有留下尸体让他有些疑惑,但并不妨害他信心暴涨。  而且龙狼利昂很快赶来,让袭击者分了一批人去应对,让这边的压力大减。  又没过多久,宅邸在银月宫边上的剑圣也破空赶来……  赛缪尔觉得虽然来袭者声势有些惊人,但意外的有些中看不中用,此时仗着暴涨的信心,他故意驱使着暴民们假装退走,吸引他们来袭。  他眼热的看了一眼天空中的炼金飞艇,那种东西如果属于自己就好了,虽然可能必须要献给大公,但能得到一鳞半爪的炼金技术也是好的啊。  至于剑圣的不战而退,让他决定向大公进谗……不,是义正言辞的控告。  这自诩高洁的武痴剑圣向来不合群,连宴会也不参加,日后迟早是个隐患,也不知道大公阁下为什么不除掉他。  但也没有妨碍,来袭者对于心灵攻击似乎无法防护……而他可是号称灵魂掌控者的传奇法师,塞廖尔啊。             第六十六章:塞廖尔  他轻蔑的应对剑圣逃跑后的第二次袭击,果然渐渐是一个眼神,就消灭了一个袭击者!  烟雾炸开,一柄银白色的雷剑失去主人飞旋落地,他的眼睛不由得看向雷剑,他虽然在刚刚的袭击中已经收藏了两柄,但这样神奇的武器谁也不嫌多啊!  后面的袭击者不敢继续来找他,直接分散去对付卫兵了,他倒是看得出来这些人的目的是为了暴民,不过暴民要多少有多少,要不是大公阁下的仪式,哪用得着他亲自处刑?  风声呼啸,他看向前方,呦,还有一个不怕死的袭击者朝他冲了过来!  毫不在意的一个灵魂入侵,准备将来袭者意外十分薄弱的灵魂蹂躏致死!  不过陡然间他只觉得天旋地转,周围变得熙熙攘攘,无数银白色的东西在反射着阳光,一整面一整面的,以至于他一瞬间就被耀花了眼,等适应过来……  却发现自己身处于一座钢铁和玻璃的丛林之中,而且有人、好多的人!  刚才耀花他眼东西,居然是钢铁丛林上的玻璃?  嘶……怎会有这么多玻璃啊!  滴、滴的奇异声响中,五颜六色的光滑铁兽在平坦的青黑色大道上来来回回,仔细一看……里面都坐着一个或者更多的人!  而且上面也安装了好几面玻璃……这魔法师是不要钱还是怎地?  他抬头,高大的钢铁丛林间,连阳光都只有一线能够通过缝隙照进来。  「这是什么地方?」  「我不是应该入侵进了敌人的灵魂吗?」  「不是应该是我用地狱幻景,随意折磨一个蜷缩在角落的弱小灵魂吗?」  忽然,高空中出现了除了太阳以外的另一个闪耀光点,而且像是白日的彗星般托着长长的光焰尾巴。  所有人一齐抬头,呆愣了片刻,然后一起声嘶力竭的尖叫……所有人都惊慌失措的开始逃散,刚才忙碌却井然有序的人群一下变成了一群慌乱的无头苍蝇!  铁兽们也开始疯狂暴走,甚至发狂的相互撞击,火光、黑烟和警报声从钢铁丛林的各处飘荡而出。  号称灵魂掌控者的塞廖尔则一脸茫然的看着这一切,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那么惊慌失措,难道是因为天上滑过的彗星吗?  这种东西他也不是没见过,虽然这颗很奇特,在白天也看得见,但至于为了这种东西惊慌失措吗?  塞廖尔抬头,只见那颗明亮的彗星在空中猛然爆发了一阵闪光,然后突然变成了十多枚白日星辰般的事物朝下方飞落。  他记得他的导师说过,彗星这种东西的运行轨迹如果太靠近世界边缘,会被无形的罡气所溶解……几十年前的话语,被他突兀的想了起来,是啊,这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啊!  至少和他精心编排、实践过的地狱幻景一比起来,简直粗陋的可怕。  看来对方也是一个灵魂法师,而且能俱现出心灵领域,实力恐怕不比他差!  但,虽然这些钢铁丛林很震撼人心,可太过不真实,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玻璃和钢铁?  这得要多少座魔法工坊?  而且还有那么多铁兽!恐怕一眼望去,这些钢铁都不逊色于帝国全盛时期的出产了,俱现心灵领域的时候,也该长点心啊!  这不是在时刻提醒着他,身边的景色的假的、伪造的、不真实的吗?  这还让他怎么迷失?  单单一颗彗星怎么让他恐惧?  他不由得发笑,他闯入了同级法师的领域,本该九死一生,但这种手段怕只是一个只会天马行空想象的新晋传奇罢了……我等下要教教他,什么才叫真正的心灵法师,什么才叫恐怖和迷失!  身陨谓之死,心陨谓之亡。  亡即迷失!  白星般的彗星碎片急速下落,许多人绝望的看着抬头看着,有的流泪,有的咒骂……  虽然是从没听过的语言,但在心灵领域中,不存在交流问题,所以塞廖尔很自然的听懂了他们的咒骂。  「美国人我肏你祖宗十八代!」  「哈哈哈……国家会报复的!美国人也要完蛋!」  「这个世界到此为止了吗!」  「我就说川普是个疯子,不能让他连任!是美国的那些红脖子王八蛋们毁了世界!」  「操操操操……我他妈还在上海有套房啊!」  塞廖尔笑呵呵的看着,这是他见过的最离奇的心灵领域,也是最无害的心灵领域,起码要来两条巨龙啊,就凭借着一颗彗星就像让他变得和这些人一样?  塞廖尔好整以暇的抬头,看着白星在半空中骤然膨胀,一股难以言喻的亮光直刺他的双眼,灼去他的肌肤,让血红色的肌理暴露而出……在眼球被烧毁前,他莫名的有种熟悉感。  这是……太阳光?  灵魂掌控者·塞廖尔,亡。  ……  金袍法师看了自己一眼,然后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尼尔只觉得有股强烈的意识入侵了自己的意识海,一瞬间他仿佛看到遍布尸山血海,有着无数恶魔蠢动的地狱。  但下一个瞬间,意识海中的神秘书籍微微一震,便禁锢住了这股意识!接着,神秘书籍仿佛活了过来,李玉的那一页自主翻开,大放光芒。  然后金袍法师噗通一身倒地,身体不停的抽搐,眼鼻口都在溢血,很快就像一只被放了血的青蛙一样,只是偶尔动弹一下了!  连尼尔都有些愕然,这还不到一秒,一个传奇法师就这么死了?  尼尔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他的称号是灵魂掌控者,也不知道……堂堂灵魂掌控者,正面吃了一枚三十万吨当量的分体核弹头!  若是他知道,也会感叹法师死得不冤。  但不管怎么说,对方死了……而且死得非常之快,没有给他带来一丝阻碍!  接下来就是清除另一个障碍,然后在大公和其他的传奇赶来之前,救走所有的平民。  尼尔用通讯器招呼天上的突击炮艇开始下降,自己则一个转身,冲向了还在与五六个分身纠缠在一起的「金发龙狼·利昂」  只见几道身影上下翻飞,利用原力进行腾挪,光剑拖出一道道影子,令人眼花缭乱。  而被围在中间的金发龙狼利昂浑身长出金色绒毛,身形膨胀到了五米左右,耳朵如狼般直立而起,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暴虐的情绪。  身上没有衣服的痕迹,只有腿上有些许残布条,腿部变得像狼类一般反弓,手脚上长着巨龙的利爪,一举一动造成的破坏力十分惊人,轰隆的巨响声中烟雾缭绕,一片宫殿建筑化为了废墟。  不过即便龙狼十分恐怖,但破坏力有余,灵活性稍显不足,或者说和依仗着原力进行避让和攻击的分身相比,灵活性稍显不足。  此时龙狼金色绒毛上有不少烧焦的毛发和血痕,一看就是光剑的杰作。  而影分身那里,却只少了一人。  尼尔飞速的冲过来,龙狼立马放弃与分身纠缠,拼着身上多出几道伤口,直接撞破了一面残壁……逃之夭夭。  分身们面面相觑,尽管龙狼因为身躯庞大,有些灵活性不足的缺点,但速度却远远比他们要快,真要逃跑是拦不住的,更何况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变身后狂战士般的传奇强者,一看到本体过来便会直接逃跑呢。  倒是尼尔比他们清楚,显然是龙狼看到了另一位传奇被「秒杀」,而自己是下一个目标……很明显怂了而已。  毕竟能成为传奇都不是傻子,外表的狂放、粗陋很明显是一种掩饰,谁要是因此轻视他,就会正中其下怀。  不过虽然并不意外,但在场的第二个传奇的转身逃跑,起码让他没有了撤退的障碍!  此时红白涂装的共和国炮艇已经从高空降落,卫兵也被分身清扫一空,现在平民们正被送上艇舱,不过现场的平民大概有上百人,一驾共和国炮艇不可能完装得下。  尼尔索性不用军用的炮艇装人,他沟通神秘书籍,已经褪色为浅绿色的封面微微泛光,一驾民用的悬浮大巴由虚凝实的出现在炮艇旁边。  不一会儿,分身搀扶着所有人都上了大巴,炮艇上只留下了分身小队。  上百平民,还有大厅中救出的数十位女官,其中包括赛琳娜的皇姐凯瑟琳。  西尔维娅也在其中,躺在坐椅上沉睡,不知是否在做好梦?  不过也有遗憾的,蒂娜公主、还有银月女皇并没有找到。即便尼尔用天眼搜寻,也只发现二女被之前奸淫蒂娜公主的邪异男人夹带着在移动,只好无奈地放弃……  虽然额外的耽误了一些时间,但行动还算顺利,目的几乎都被达成,尼尔让悬浮大巴起飞,共和国炮艇进行护航,从银月宫升起朝着城外飞去。  逃出生天的平民隔着窗户看着下面熠熠生辉的银月宫,这本应是女皇的居所、帝国最神圣的象征如今却化为了污秽之地,让他们留下了拥有的悲痛回忆,有人悲伤流泪,有人咬牙切齿……  但终究要迎来新的开始!  但一前一后两架飞行器刚离开没多久,一只山岳般巨大的手掌从下方升起,五根巨指张开朝着炮艇和大巴抓了过来,不过虽然出现的突然,但似乎有些迟滞的大手一下子抓了个空,让两架飞行器从大手即将合拢的地方逃了出去。  即便呈现半透明,而且遍布着星辰般的辉光,几乎于夜空融为一体,肉眼很难发觉。但在能量反应雷达之下,刚一出现就被侦测到了,警报声和还有屏幕上黑红色的提醒,让人的心弦早就绷了起来。  这才能在千钧一发间逃过了袭击,不过大手好似并不甘心,如同巨蟒般一个大转向继续追向了两架飞行器!  虽然在雷达的扫描下,这个转向有点像小孩操刀般歪歪斜斜,但危险还是切实存在的。  共和国炮艇上的分身们对视了一眼,相互点头,然后给前面的大巴通讯道:「我们去阻拦!」  尽管是自己的分身,尼尔还是有些沉痛的情绪,不过这已经是最优解了……  他通过天眼看到的大手,上面密布的星辉有些扭曲,像是奇异的花纹,一看就让人产生强烈的头晕和压抑感,像是心底压上了沉甸甸的大石头,就和上次看到半神级封印物暴走后的褚红色触手时感觉一模一样。  同样的邪异!  这很明显也是半神级别的存在。  悬浮大巴尾部的喷射引擎加大喷射,向城外加速飞去,共和国炮艇则英勇的转身冲向大手,过程中高能光束、导弹发射不停,但却未能阻止大手分毫。  临近大手,分身鱼贯的飞出炮艇,让失去控制的炮艇在大手的掌心爆成一团火焰。然后他们同时使用原力阻挡大手的前进,相比于光束和导弹,原力可以明显的起到作用。  将迟滞了大手片刻,但随着分身的原力耗尽,他们便一个个化为了一蓬烟雾消散!  好在悬浮大巴的飞行速度本就不慢,差不多等于民航客机,有全速加力,趁着炮艇小队阻挠的片刻时间里,他们终于冲出了银月皇都圣丹露琉枫。  大手虽然速度比悬浮大巴更快一些,但不知为何却越飞越慢,最终在城市的边界与悬浮大巴相差一两公里,失之交臂。              第六十七章:惊喜  尼尔的计划,赛琳娜是知道的。  他一开始决定直接闯入会场,但从议员那里得知……会场居然在银月宫的时候,他立刻就改变了计划。  先是回到无忧宫和赛琳娜商量后。花费大量的能量从星战世界交换出共和国突击炮艇,还有影分身充当绝地小队。  为了不让赛琳娜那么快暴露,尼尔不想让她出手,但也留下了后手,给赛琳娜留下了定位器,以及连接了炮艇外部的摄像头,能以炮艇视角进行观看的光屏通讯器。  一旦陷入最危险的局面,才会让赛琳娜出手,利用阴影跳跃将众人带出去!  所以在巨手出现的一刻,赛琳娜也看到了。她立即瞪圆了美目,几乎忍不住立马冲出去。因为她比任何人都要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虽然和记载中,银月女皇使用时,宛如白银般的神圣形象截然不同,多了一份诡异和扭曲。  但那毫无疑问,那是星辉之戒的神话生物形态的一只手臂!  半神和传奇最大的不同,是具备神话生物形态,比如猎人之王的巨人马、龙帝的冰霜龙……而星辉之戒的,则名叫星辉巨人。  它出现的一瞬间,她心底并非是愤怒、难以接受、痛恨等情绪……她知道星辉之戒的重要性,以及被阿尔弗雷德窃据的后果,但这一切在尼尔面临危险的时候忽然全都不重要了。  她之前调笑着对爱人说,赛丽爱阿尔弗雷德超过爱他一百倍的时候,看着他脸上露出微带酸楚、却依然满是爱意怜惜的表情,她在心里却补充了一句:「但我已经不是那个赛丽了。」  赛丽已经远去,剩下的只有爱尼尔超过阿尔弗雷德一百倍的……赛琳娜。  虽然很自私,但如果在拯救银月和人民与拯救尼尔之间做一个选择,那么她必然会选择后者……  她正要用能力去到尼尔身边,同他一起面对的时候,便看到尼尔分身的举动……她记得他说过,和忍术分身不一样,原力分身都是独立的个体,无法通过术式来强行操控。  他们从分出来那一刻起就能算作是一个个独立的生命,虽然没有真正的肉体,没有长久的寿命,但拥有自主独立的意识。  所以不能否认的是,尽管他们是源于尼尔的独立生命,两者之间的关系与其说是分身和本体,不如说是父与子。  他们毅然断后冲向神话生物的巨手的举动,完全是自己做出的选择,而不是术式的强行控制。  她为他们感到骄傲,也为爱人感到骄傲!  「我们已经脱险,现在要前往城外的新据点,日后所有人都会聚集在那里,直到奔向自由的那一天。」  爱人的声音有点低沉,赛琳娜明白他的感受,而她能做的就是给他一点儿「惊喜」和「鼓励」  她双靥微红,对着门外道:「进来吧。」  ……  天色微羲,朝阳还未升起,但已经在强烈的宣告着自己的存在。  忙碌了一整晚后,尼尔返回无忧宫。  走到赛琳娜的房间附近,他忽然听到了一丝如诉如泣的娇吟,一瞬间他有些疲惫的心脏不由自主的砰砰跳动了起来,下意识的放慢了脚步走到赛琳娜的门口。  「啊、嗯啊……呀……好美……呜啊……呀……」  只见那门微微大开了一道缝隙,里面更加清晰的传来了女人呜咽般的颤声娇啼、床榻剧烈晃响、湿腻不堪的击肉啪声。  明白发生了什么,一丝酸郁的爽感从心底升起,尼尔能听到自己胸腔里心脏愈发沉重的声音,所以他将眼睛凑了过去。  只见天鹅绒的大床上,赛琳娜漆黑的长发瀑散开来,微微带着一丝湿气。  一丝不挂的雪白娇躯汗泽潮润,晶莹的发丝黏湿在侧脸上,双靥彤红,乌黑的发丝湿黏在侧脸上,红唇微张发出娇呼低吟,呜咽如泣,诱惑动人。  一双修长的玉腿被人抗在肩头,涂着曼陀罗花汁的玉趾蜷起,甚至夹起了一缕男人的黑色发丝。  圆挺的双乳被胯间的拍击推得不停打转,酥白的乳肉晃动间香汗飞溅,酥白的乳浪间勃挺如指的红蒂翻飞荡漾……  早已被汗水、淫汁打湿的大腿之间,两瓣饱腴的大阴唇被粗硕的弯杵给撑得浑圆饱满,进出之间被硕大又饱实,仿佛里面装满了黏腻种浆的白皱阴囊一下一下砸向股沟,将菊门股沟处累积的淫浆打得不停飞溅。  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尼尔出现在门缝的时候,赛琳娜也歪头看向了门缝里窥视的爱人,她眨巴着眼睛,狎促的勾唇,用口型张合翕动了几下,尼尔自然能读懂——  惊喜……  然后她转回头,娇痴的望着身上起伏的男人黑发黑眸的和她有一些相似的面庞。眼睛愈发水润,然后她伸出修长的玉臂揽勾男人的脖子动情的主动亲了过去。  双唇胶合,唇舌缠绕,一时间嗯滋吻声不绝于耳……痴缠的深吻之后,四片快长到一起去的唇皮牵着晶莹的涎丝分开。  仿佛要将刚才抵死缠吻而耽误的抽插补回来一样,男人精瘦而有力的臀胯迅速拍击大开的雪股。  「啊、啊啊啊……酸……酸死了……啊啊啊啊——」  勾人放荡,如诉如泣的娇吟从赛琳娜被吻得酥红的唇瓣中一串串飞出,两只小手死死的蜷攥床单,后来近乎于失声尖叫!  湿腻的弯硕肉杵在蜜唇间飞速的进进出出,唧咕唧咕的声响中,肉龙逐渐披上了一层白色的外衣……  哈桑撑着赛琳娜的膝弯,将雪臀抵得稍微翘起,双腿跪在臀部两侧,挺进挺出得更加顺畅,密集地撞击着湿窄嫩膣最深处温软而有韧性的小圆扉。  两人身体的相性好得难以形容,只要尽根插入,龟头无一例外的可以顶到那圈娇弹又滑腻的温软肉窝,马眼则可以深陷圆扉中心的娇腴的凹孔里,中心的凹孔仿佛有一股吸力,在不停吮吸亲吻着龟头,麻麻的催人出精。  身体相性这种东西十分奇妙,甚至和肉棒的长度都没有太大的关系,同样长度的肉茎插进去,因为膣肉密紧,弯褶丰富,宛如羊肠小道,但潜在的扩张性却是极佳的。  因为即便是小孩,也可以从看似紧窄无比的膣道中来到人世。  肉棒即便再大,还能大过婴儿?  同样的大肉棒插进去,或许因为肉棒弯翘幅度,肉棱的形状和膣道弯褶、肉壁之间的扞格的问题,就是很难触到尽头的嫩美肉窝,十下里有一两下机缘巧合的冲撞都算不错了。  反而可能经常会插顶在膣道转角的某处弯漥里,尽管因为肉壁富有韧性不会受伤,但会将玉人顶得生生作痛,很难带来快感。  而黑暗精灵之间的相性,不仅是先天的相互吸引,肉体的相性更是好到几乎为对方而打造……  湿漉的腿心处,硕长的肉杵抽插得格外顺畅,并非是不紧窄,而是肉褶仿佛在让路般毫无扞格,就着无比丰沛的精、水润滑,以至于次次大开大合,直击圆扉,却不用担心伤到彼此。  赛琳娜放声娇啼,即便爱人就在门缝间注视着自己,那强烈的欲焰也不会有丝毫矮弱,极致的快感宛若大海上的波涛般一波波袭来,让她发自内心的喜欢这根在自己膣内恣意抽插的粗肉棍子。  「即便为他生孩子……我也不会后悔吧。」  「说不定尼尔也更加喜欢,因为他是个喜欢被鹃夺的Hentai啊。」  「而且,上回也射了那么多,这回也一样,说不定我肚子里……」  尽管这期间,爱人也有射进来过……但她也明白,相比于那两个人,无论是「质」还是「量」爱人都远远不足,几乎可以称得上萤火比之皓月。  虽然味道是正相反的……  而一想起自己肚子深处,可能已经再次在孕育的生命,几乎不可能是爱人尼尔的。  她心底不知为何便泛起了一种颤粟般的酥麻快感,令她的欲焰难以熄灭。而她明白那是背叛带来的快感,明明整个世界和尼尔之间,她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尼尔,可那种背叛尼尔的快感却让她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当然,如果她能真正审视自己的内心,就会发现,背叛产生的快感本质上是独占欲,她的爱太过于炽烈,以至于爱情的结晶都不能插足……反而会对被结晶分走的爱而感到嫉妒,那么索性就不要那结晶,至于和别人的结晶?  她可能要做个狠心的母亲了……  潜意识中的想法,虽然她还不明白,但禁忌的快感让她彻底放开,搂起哈桑的脖子,自己香汗淋漓的天鹅雪颈高高抬起,发出了放荡的淫叫。  「啊、嗯啊啊~呜、好哥哥!你、都射了、三、回了~啊啊……非要、啊……妹妹、怀孕……吗、啊啊啊~~」  「嘶、好个骚浪的小婊子……我真令主人感到不值、去、去妓馆、还不如来找你!嘶啧……」  「至少、哈、人家……嘶、不会想怀上的……我的种……」  话虽然这么说,但哈桑明显更加兴奋了起来,这可是「主人妻」而且又是银月帝国最为高贵的黑暗精灵,如果不是大公篡权,马上都能当上银月女皇了!  再加上这小婊子外表那么高贵美丽,冷静优雅,谁能想到会骚到了骨子里呢?  而且不知为什么,这嫩穴还有里面的穴芯子都是那么舒爽、勾人出精、夹的那么紧,进出却那么流畅,一碰穴芯子龟头就难抑酸麻……  吸力根本无法抵挡,号称妓馆小王子,操瘫十个婊子也不射精的他,居然半个晚上泄了三回!  而且龟头积累的酸麻越来越强烈,恐怕第四次射精也近在眼前啊!  他满头大汗,表情却愈加欲仙欲死,嘴里不停轻嗬嘶气,忽地歪头捉住一只蜷趾的雪嫩美足,张嘴吮啃玉趾,下体加速进出的同时,闭着眼伸出如同肉匕一般的舌头流离进出于香秘的脚趾缝。  「滋啧……嗤溜……啧嘶……」  还不等他舔完一只,另一只香软的玉足已经伸到他脸上来了,修长纤美涂着曼陀罗花汁的玉趾都蹬到了他鼻子上,他顺势在温腻的趾缝中深深嗅取花香。  然后伸出舌头迷醉的舔舐、啃吻脚底的娇嫩肌肤!  尽管他贬低、讽刺玉人……  可如果他也能审视自己的内心的话,他就会发现自己早就爱上这个人前人后两张面孔的黑暗精灵了!  甚至可能是数年前遥遥望见的,那堪称惊鸿一瞥的一面,他回到窄小的黑巷,蜷缩在麻袋间自慰时脑海里出现都是那一抹黑发的倩影。  否则他又怎能对玉人的趾缝也甘之若饴?              第六十八章:哈桑  两只白嫩酥红的莲足被反复嘬吮、舔舐、柔嫩的脚底与玉趾到处都是湿腻的口水……  末了,哈桑还手把玉足啃吻嫩若婴臀的小巧圆踝,直到留下了几个牙印方才罢休。  「啊、嗯……啊啊……呀、啊啊啊……」  期间,他的抽插也未停下,将已经红彤彤的娇艳蜜唇插得汁水四溢。赛琳娜款腰摆臀,婉转吟叫,让浑圆的雪臀以各个角度迎接肉棒的抽插。  操到兴起,哈桑将沾满口水玉足扛在肩头,手臂直插赛琳娜腋下,整个人凭借着重量向下压去,将赛琳娜压得雪股高翘,香膝压乳……  「嘶呃……!」  他脚踩床榻,面部胀红,臀部一下下撞向朝天的雪臀,一根弯硕、青筋鼓胀的肉龙裹着湿腻黏浆在臀缝间飞快的进出,小腹和大腿与圆臀拍击,打得肉浪簌簌,滚滚泛波。  美人那浑圆硕大蜜桃肉臀,因为姿势而大开的臀瓣股心,长在那里的酥粉菊花娇艳的盛开,花纹整齐的微凹花朵像是在承接朝露般,接引着膣穴口流淌而下的白腻黏浆,然后沿着股沟向下流淌,直到翘起臀部滴落到下方的床榻,让湿痕越染越开,宛如尿湿的痕迹。  「啪、啪、啪……」  挛鼓而起,如同一个褶起的大肉囊球般的硕大子孙袋一刻不停地砸在臀缝里,让流到股心菊花上的白色朝露四散飞溅,落到臀瓣上会随着拍击牵拉银丝,落到四周的床榻则更增添一丝湿润。  「啊、啊啊!不……不要!好麻……好麻呀啊啊啊啊——」  她全身颤抖了起来,汗出如浆裹,螓首不停扭摆,让一头沾上了湿意的漆亮秀发流水般瀑散、铺陈在了散乱的床榻上,修长的脖颈韧肌鼓起,染满酥红。  「呜、呜呜……啊啊啊……!」  蓦地,她纤腰一拱,呜咽声如诉如泣,圆臀上挺,雪背颤粟……哈桑挺脖嘶喘,竟也停下抽插,只是将硕大的肉杵完全插在两瓣绽开的娇艳蜜唇里!  被肉龙彻底贯穿的膣穴口忽然迸发出一缕白稠黏浆,逆势喷溅将男人的褐胯阴囊染湿变白,与此同时紧紧压覆臀瓣的精瘦屁股开始颤抖,硕大的阴囊不停收缩。  ……  或许是爱人正在瞩目,赛琳娜的高潮来得极为强烈,酥麻的快感如潮,无可止歇,小腹深处的子宫剧烈收缩,连带着平坦的莹白小腹都在不停波浪般抖动痉挛。  身下美人高潮的时候,又紧又湿的肉壁死命的蠕动夹吸,肉杵几乎如同陷入了剧烈歙缩的鱆腹,别说抽插了就是动一下都难!  深陷那穴芯子里的龟头只觉得一阵阵酥麻冲击而来,同时那若有似无的小孔张得更大,让龟头陷得更深,可越和那圆扉契合,就将喷射堵得越严实。  哈桑恍惚间想起,小时候在城中喷泉饮水,越将那出水孔堵得密实,水柱喷得越高,甚至不需要低头就能用嘴承接……  微带刺痛的酥麻从龟头蔓延到整根肉杵,他再也忍不住,子孙袋剧烈挛缩,肉杵不停搐动,滚滚的热浆通过与龟头密接的圆扉涌向孕育生命的子宫!  但因为难得的潮喷,射进出的精浆大部分没能留在子宫,而是在因为热流的刺激,愈发收缩的剧烈起来的子宫里头打了一个转儿,和花浆不分彼此,水乳交融在了一起,然后再次喷了出去。  两个屁股都在颤抖,臀间溅射白浆时,也不知是哪一方主动,两个屁股开始旋扭磨合起来,就着这到处都是的浆腻润滑,磨得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一白一褐两个屁股如同磨盘般上下相合,以深深插入的肉杵为中心,顶着小圆扉颤抖旋磨,肉杵在膣内搅动的唧咕声中,白稠的黏浆从绷圆的膣口汩汩挤溢而出,沿着股沟形成了一道乳白色的细流慢慢淌下。  两个屁股几乎配合的天衣无缝,各司其职,褐色的精瘦屁股负责在上面研磨,雪白的浑圆屁股负责在下面出浆——  从股沟淌落的浓稠白浆无法被早已湿的一压就冒液泡的床榻吸收,白糊糊的黏在上面,显得淫靡至极。  「哈、啊、哈……」  赛琳娜的雪肌沁满香汗,到处团起艳丽的粉晕,双颊晕飞,大口喘息,一双美眸迷离泛波,柔情似水乜视哈桑,挺起雪沃沃,浑圆娇挺的酥胸:「亲我~」  哈桑喘息一声,俯首对着赛琳娜的脸胡乱亲了下去,脸颊、鼻尖、鬓角、额头,后来不止是亲,更是伸出了舌头在赛琳娜脸上寰转舔舐,尝尽了香嫩汗肤的滋味。  直到在赛琳娜的优美菱唇外轻叩门扉,她脸颊早已一片绯红,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自然而然红唇轻启,迎进了紫红色的宽大舌板。  「滋、啧、嗤、啧滋……啾啧……」  赛琳娜张大红唇,任由对方的口水滑落自己的口中,舌头在这湿黏的战场相互纠缠,搅得水声大作。  四片嘴唇时吻时分,粉腻香舌和紫红大舌缠绵不休,互相缠绕剐蹭,晶莹的涎液从唇角滑落,吻时红鱼蠕动,分时牵拉银丝……  不知吻了多久,各自因为换气,稍稍喘息了几下,便又在嗯啧声中,让双唇再次吻合,两人这次吻得更密,碾转着脑袋,反向侧过,蠕磨歙啃,一时间鼻音娇腻、吻声啾滋。  几乎可以称得上难分难解,缱绻悱恻。  「嗯、滋、啾嗤……啧滋……」  十指摸索着相互扣紧,鼻翼就着汗水相互厮磨,双目紧闭,娇痴沉醉……  见她脸上挂着满足娇慵的神情,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连肉棒都还插在里面,便以旖旎的激情舌吻作为休憩……  而且在整个过程中几乎没再看自己一眼,尼尔心颤、酸郁、嫉妒、但更多的却是难以言喻的酥爽!  他的洁净的额头微微见汗,这强烈的刺激让刚刚看到两人共赴高潮都没泄出来的精华,在玉枝的一跳一跳中,从凛然的红梅中一泄如注!  数量稀少的洁白玉浆淅淅沥沥的撒落在了红色的地毯之上。  深吸一口气,缓解脑门的跳胀。尼尔按了按太阳穴,自己的黑白天使准备的惊喜,真的太让他「惊喜」了!  不过的确足以让他忘却那一丝消沉,顺带……连神秘书籍的能量都快满了。  再次凑到门缝瞥了一眼,目光在两人掌心相贴,密扣不分的十指上停留了一下。  酸郁又上涌了……  而且估计里面的两人还要亲很久,哈桑都射四次了,就算亲完也不一定能立马开干,因为他不像尼尔那般拥有凤凰之力,不需要休息便能再次勃起,或者只要欲焰不灭,玉茎就能一直笔挺。  而尼尔不想承认……自己其实想看正戏。  所以他的被「惊喜」所激发的欲焰,需要一个去处……  精灵女王,他的母亲——姬丝瑞娜。  记得在来的路上,姬丝瑞娜一醒来就会求欢,那是因为她的涅槃是因为黑龙之血污染被提起催化了的,因此姬丝瑞娜不仅一开始就有大多数的时间会陷入沉睡。  到了后来,甚至除了交媾意外的时间都会沉睡。  不过尼尔知道这并非坏事,被拔苗助长的涅槃是需要时间来慢慢弥补的,更何况拔苗助长之物还是催生淫欲的黑龙之血,想要将之去除,也只有靠凤凰之力慢慢消磨。  幸运的是,得到了姬丝瑞娜第一次的人是他,如果是蛮王之类的,凤凰之力就会被他们当做养分所吞噬殆尽,而在他身上却可以生根壮大。  经过那么多次的交媾,姬丝瑞娜体内的凤凰之力被他反哺,所以才能和黑龙之血达成均势,无论哪一方占上风,姬丝瑞娜都能醒过来。  但如果是黑龙之血压倒了凤凰之力,那么堂堂精灵女王就要变成一个无棒不欢的欲女了……  他绝不能允许那种事情发生!  而他的精华,正是他体内蕴含凤凰之力最多的东西,射在地上太过可惜,如果射在姬丝瑞娜体内,就能加快她醒来的时间。  况且,这也是为了他自己,一举两得。  ……  尼尔不知道,就在他迈步离开后,房间中赛琳娜仿佛感知到了什么,忽然甩头抽舌,然后抽出了与哈桑十指相扣的双手,径直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了。  「唧滋」一声,半软的硕茎从湿粉狼藉的阴唇中抽了出来,湿漉的玉胯间,外阴翻绽,花唇红得似血,到处是白腻的浆汁,小指般大小的膣口微微歙合,顺着褶皱溢出浓浆。  但随即,玉腿合拢掩盖了一切。  黑发美人娉婷优雅的从湿润的床榻上斜坐而起,虽然全身粉晕未褪,香汗淋漓,但娇红的俏脸上居然已经恢复了些许一贯的娴丽雅静。  哈桑被推得双腿大开的坐在床上,胯下肉杵歪向一边,上面裹满湿腻的淫液,尤其龟头下面的冠沟处积满了膏腻的白浆。  「你、你干嘛?」  赛琳娜红晕犹存的俏脸清冷地乜了他一眼,说道:「你出去。」  「什……!」  哈桑心底一凉,这眼神和刚刚的迷离含情、缠绵娇痴的眼神完全不一样,澹然冷清,甚至显得有些漠然。  她看着哈桑疑惑的脸,黑暗精灵间相互吸引是本能,注定会爱上彼此……所以她也并非不「爱」哈桑,否则又怎会允许他的恣意在自己体内播撒精种?  甚至怀上他的种?  但这份源自于天生相性的「爱」,同尼尔之间至死不渝的爱比起来,几乎可以称得上九牛比之一毛,她十五岁那年被同为黑暗精灵的阿尔弗雷德开苞,后来还被调教了两年,都没有抛家弃国的爱上他。  一个才相识没几天的「哥哥」又怎么可能同尼尔相比?事实上,他就连阿尔弗雷德都比不上……  要是爱人不喜欢「NTR」她又怎么可能允许他碰自己一根趾头?  今夜从一开始的主动引诱,一直到现在射精四次,高潮数不胜数,其实唯一的原因只是要让爱人「高兴」而已。  为了尼尔,对她来说包括哈桑、阿尔弗雷德,甚至日后的孩子都只是可以利用的工具而已……  看着眼前的美人娇柔侧坐,玉趾娇蜷,两座浑圆乳峰毫无遮拦的模样,哈桑即欲焰膨胀又恼恨她的无情,简直是真真正正的「抽屌无情」  他忍不住伸出手把住面前的温软玉足,轻薄酥粉软嫩的脚掌,珍珠般的玉趾,滑腻的脚心。谁知美人柳眉倒竖,径直一脚踢了过来,用曼陀罗花汁点缀的香滑玉足踹到了他的脸上,用力将他一脚踹开!  哈桑瞪大了眼,手抚被玉足踹了的脸颊,尽管玉足的脚底极为的柔滑软腻,不可能带来什么疼痛感,但其中含义却让他满眼不可置信。  刚才水乳交融的欢乐、迷醉痴缠的舌吻都是假的吗?  妓馆的婊子也不可能这么无情啊!  赛琳娜冷着脸,然后忽然打开双腿,再次露出了阴唇绽放,花唇娇红肿胀,膣口歙合溢浆,看上去既淫靡又狼藉的蜜穴……  「想插进来吗?」  哈桑全然忘了被脚踹的屈辱,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濡湿的蜜唇,连连地点头。  忽地,玉腿再次合拢,将蜜穴遮掩。  赛琳娜伸出手摸了一下自己雪润光滑的腿胫,然后伸出刚刚踹他的那条美腿,膝弯轻柔地搁在了另一只腿上面,玉足扳直,白腻无暇的脚背,酥红盈润的趾尖正对着他,道:「那么像最开始那样,一点点舔上来……」  哈桑已经忘了赛琳娜接下来说了什么,他只记得自己扑上去发狂也似的吮啃玉趾,同时脑海里浮现起了夜里的那一幕。  半夜里,她让他守候在门外,过了很久才突然叫他进去……  只见她一身薄纱般朦透的黑色衣裙,轻柔般的裙摆下面,是两只在裙色的衬托下白得有些耀眼的玉足,玉趾整齐蜷敛,涂着淡黑色花汁的趾甲点缀其上,如同美丽的曼陀罗。  走进一些,雪梅般的幽香嗅入鼻尖,他不由得怦然心跳,明明光着的身子都搂过,紧窄的蜜穴也肏过,甚至每一根脚趾都被他舔过、吮过。  可不知为何,还是会让他那般蠢动!  但主人醒来之后,即便再蠢动,他也只能毕恭毕敬,绝不敢再有丝毫冒犯。  如果被她告诉了主人……  他想起主人击败他时,那无可阻挡的力量,还有审判他时,美丽又慈悲的面容,以及能让他感到自己无比污秽、低劣的神性玉体!  还有最后,封印半天使级灾祸时,那震撼人心力量、浮与天际的石球,他发自内心的崇拜、皈依还有……恐惧!  然而,他看到这个女人向他伸出了五枚花瓣玉趾,还有白腻莹润,浑圆不露骨的脚背……  这是让他行吻脚礼吗?  不、不……只有主人才配我行吻脚礼!  白天那次,也不过是因为主人的要求才行的!  玉腿抬起,丝滑的裙摆自更加滑腻的雪润小腿上滑落,玉足微微扳起,纤趾蜷拢,趾尖酥红,活像五枚由大到小的粉色珍珠……  他的脑袋一懵!  回过神来,他已经趴伏在地上抓着脚背肆意亲吻了上去,舌头扫动一直洗礼了整只玉足,然后他沿着滑腻的腿胫一路而上,裙子下面不着寸衫,娇腴的大腿间夹着一只浑圆饱挺的雪鲍。  两瓣娇腴的大阴唇因为充血微绽,粉腻的花唇间透出了一抹晶莹的亮光,属于雌性的诱人馨香迎面扑来……              第六十九章:鼓励  尼尔来到姬丝瑞娜的门前,忽然目光凝固,因为他发现……这个房间的门扇也留出了一条缝隙,若有若无的滋吮声从里头飘了出来。  尼尔莲瓣般的玉足忽然止步,纤长脚趾微蜷,扣在了红色毛毯上……他的心跳骤然加快,这种既视感就像时刚才在赛琳娜房门前那样,某种令人酸闷的预感徘徊上了心头。  让他的心脏忽地怦跳!  深吸一口气,尼尔再次迈动雪足,但这一次却落脚却像猫掌般轻柔,连赤足踏在地毯上的沙沙声都没有发出。  白天的长廊中微有些昏暗,衬托得门缝异常敞亮。  「滋……嗤……」  隐约有细微的声音从门缝里传了出来,像是喝水、吸吮面条的声音……不知不觉,尼尔的雪躯微微颤粟,  肌肤上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小腹下的玉茎笔挺如枝,凛然绽放。  怀中奇异的心情,尼尔再次凑近门缝。  顿时,房中的一切尽收眼底;在天鹅绒的床榻上,横陈着一具完美的玉体,床上的绢丝在玉体周围微微下陷,珍宝般的衬托着雪白娇躯的苗条莹润的四肢、躯干。  火红色的秀发瀑散在螓首四周,像是一幅跃动的火焰,鲜艳而极具生命力。  纤细的鹅颈下面,玉肩若削,小手合拢于雪坦的纤腰上,而最引人瞩目的酥胸宛若雪堆的小丘,倒扣的玉碗,顶端乳晕淡细,粉得几乎看不见,上面樱色的乳头只比红豆略大,稚嫩得惹人怜爱。  但令尼尔心头一窒的是,两颗细嫩的乳头周围布满了晶莹的口水,雪润的酥胸上还留下了一行淡淡的牙印,乳根部分更是残留着红红的指印……  酸郁的冲击中,目光再往下看,姬丝瑞娜又细又直的长腿被推至两侧,纤细匀长的腿胫尽头是一双踝圆趾蜷,纤窄漂亮的白皙玉足。  玉胯毫无遮拦的敞开,浑圆酥腻、饱满凸挺的耻丘上那丛稚嫩稀疏的纤细火茸也好似被唾液沾湿,绺结于雪腻的肌肤之上。  一双褐沉枯瘦,粗糙褶皱的手掌五指撑入莹白酥腻的大腿,让雪股间的桃裂蜜缝绽放开来,一颗发丝花白的头颅正埋入其间。  蜜肉酥粉莹透,湿润晶亮正在迎接一条遍布苍白舌苔的褐红舌头的洗礼,雪酥蜜唇内侧粉嫩的贝肉、穴缝顶端微微充血勃翘的珠蒂、娇脂般的粉腻花唇、开歙的小巧膣口被舌苔一遍遍来回舔舐……  舌头和蜜肉翻搅不休,这便是滋嗤水声的真正来源……  看到这一幕——  尼尔只觉得,仿佛有人在自己心底捏碎了一颗苦橘,酸涩、冲人、郁闷,可如影随形的酸麻、触电般亢奋却让他难以迈动脚步……酸闷的快感中,他脑海中浮现出了赛琳娜的口型。  惊喜的后面好像还有……鼓励。  「嗯、啊、啊啊~~」  赛琳娜一双纤长匀称粉腿缠绕在哈桑背上,姣美玉足莹润雪腻的脚背相互勾缠,玉颗珍珠般的足趾勾翘,如同黑色曼陀罗般艳丽盛放。  而雪白的双手则按在自己胯下,一耸一耸,不停发出滋嗤的啜吸声的毛茸茸黑色脑袋之上。  她美目迷离,张嘴欢叫,双颊彤艳酡嘴,俏脸上写满了慵绻的快意,妩媚动人……  感受着敏感的花唇被火热的唇瓣噙吮、啜吸、还有淫蜜和精浆被从膣穴中吮吸走的酥麻快感,她放声叫喊,任由被酥麻、酸意刺激出的尿意喷薄而出。  同时一双玉手牢牢箍抱哈桑的脑袋不让他动弹,将淅淅沥沥的温热液体喷洒在了他的脸上、发间、嘴里。  「滋、滋……滋嘘……」  温热的液体从嘴边的肉唇间滋嘘喷洒,猝不及防的染满他头、脸,洗礼了他一遍后沿着下巴和脸颊洒落,而从黏稠度、以及水量来说,绝非膣内的蜜浆。  然而鼻尖所嗅到的气味微带雌蕊特有的腥躁,清爽甘彻,宛若花浆混入泉水的陈酿……淅淅沥沥从湿腻蜜缝灌入口中的温热体液没有一丝尿液的腥骚苦涩,反有着一丝青嫩浆果般的微甜微涩,甘美适口,勾人生津!  于是他抛弃一丝微不足道的犹豫,沉醉的碾分阴唇,大口吮吸吞咽,让膣口上方抛洒而出涓涓甘泉一滴不漏在唇齿间反复品味,汩汩下咽。  「啊、啊啊啊……!」  赛琳娜美目迷离的仰颈娇呼,在这如潮的快感中,她却忽地勾唇一笑,不是因为胯下的哈桑在阴唇间甘之若饴的舔舐、啜吸自己的尿液……  而是,爱人应该已经看到了自己给他安排的「鼓励」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  老园丁似乎叫做康斯坦斯,这可是无忧宫最老的仆人,还是前代女皇时期进来的,而她安排他来照料姬丝瑞娜,让他负责给精灵女王擦拭身体,喂食把尿……  结果当然不言而喻。  不过她也不愿意让爱人太过于吃亏,姬丝瑞娜再怎么说也是爱人的至亲,虽然在路上爱人和她的如胶似漆让她有那么一些小小的「嫉妒」,不过她也不愿在这种情况下,让爱人的母亲被人稀里糊涂的占有。  所以她做了一些小小的测试,确保了这个年迈的园丁已经无法勃起,她才放心的让康斯坦斯去「照料」姬丝瑞娜……  尿尽,她推开犹自在阴唇间痴迷吮舔的哈桑,修长匀直的双腿大大张开,露出了胯间被洗礼得晶亮濡湿的蜜穴,泛红的雪唇胀绽,娇腻充血的花唇歙张,然后对他说:「来吧……」  哈桑喘着粗气,仿佛听到了天使的传达的旨意,低声嘶吼一声,整个人扑了上去压住赛琳娜诱人的娇躯,鼓胀得不像话的肉杵仿佛倦鸟归巢般,抵上雪股间绽开的阴唇,龟头蓦地陷入滑腻的包夹。  然后他的臀胯一沉,硕大的龟头在肥厚雪唇的包夹下滋嗤一声向下滑动,碾分花唇,然后半截龟头倏然滑入缝底的微歙膣穴,一道白腻的黏浆滑落,硕长的弹滚肉杵一下子深入了进去!  两人同时一声呻吟,停滞了片刻……  紧接着,玉腿环腰,足趾娇蜷,一双纤白的手也搂住了哈桑的肩颈,精瘦的褐色屁股抬高上挺,抽离到龟头卡膣,仿佛蓄力般停滞了片刻,然后倏地一声狠狠插落!  「啊啊啊啊……!」  变调的尖声中,男人的粗喘、湿腻的唧响、密集的拍打声响彻交织,已经摇晃了半夜的床榻,再一次如诉如泣的吱呀响了起来。  ……  在赛琳娜给予的这份「鼓励」面前,尼尔的天眼不知何时已经开启,所以所以床榻上老人吐舌恣意轻薄娇花景色,他看得比当事人还要清楚……  天眼的视野之下。  头发花白的脑袋犹如一个大号的蜜蜂,埋首股间盛开的粉花,勤劳地采攫甜美的花浆。  褐红色、唇纹深如沟壑的唇瓣如痴如醉的碾吻雪唇娇腻的贝肉,时不时噙吮娇红的花唇、逗弄嘬吸粉褶间勃翘的花珠,或者整张嘴覆盖上去,滋滋地吮吸舔舐。  「滋、啧、噗啾……嗤滋……」  天听之下滋滋啾啾地声音也变得无比清晰,仿佛就响彻在耳边。  沉闷的喘息声中,尼尔只觉有人在自己后脑勺敲了他一记闷棍般晕乎乎,心底的酸郁涨得不能再涨,让他浑身都微微颤粟,脚趾死死抠入红毯……  明明正在看着,先后赋予了自己两次生命,对自己而言最为神圣而特殊的娇花被唇舌玩弄玷污,那舌苔厚实的紫红色肉条伸入白桃般的肉唇中,翻搅、舔舐、吮吸、汲取着香甜的蜜汁。  他却一动也不能动,胯下的玉茎硬得浮现青痕,不受控制的一跳一跳,泄出了第二发凤凰精华。  ……  康斯坦斯今年八十二岁,经历过前任女皇执政后期无比安泰,贵族不欺凌,平民不弯腰的美好时代,曾经是个向往着荣誉,满怀着憧憬闯荡帝都的骑士之子。  可他来了才发现,初见时彬彬有礼,似乎十分平易近人的贵族,在决斗场、斗兽苑之类的场所里,酷爱血腥和残暴,满脸狰狞地下注,对着一地的血肉狂欢!  他为了博取名声,自愿成为角斗士的行为,简直如同绵羊主动进入虎口,不到两三场的决斗,他便被另一名蛮族角斗士用重锤砸翻在地,像小鸡般被踹断一条腿,然后在他的惨嚎身中,被蛮族角斗士高高举起,狠狠摔击倒了地面上。  他只觉得牙齿碎落,沉闷欲死,喉咙血腥翻涌,先前被踹断的大腿已经失去了知觉,然后一只大脚再次踹到了他身上,像是压上了一座大山。  他意识模糊的听见蛮族人的大吼,紧接着是周围看台上的震天狂呼,没有任何人会留意他一下,仿佛这个来自于乡下的骑士之子不过是一只被踩扁的虫豸。  救了他一命的……  是离家之前,父亲沉默地交给了他的那套祖传骑士盔,从爷爷辈传下来的盔甲的胸甲部分的内侧用秘银刻画了一个降低冲击力的魔法阵以保护最重要的躯干。  可尽管他活下来了,但低价的斗气被恶意打散,而且折断了的大腿无人医治变成了跛脚,他的梦想和一切都破灭了……  他不敢回去面对父亲沉默的眼神,被从角斗场赶出来后就窝进了旅馆,买酒麻醉自己,家里带来的钱用尽了,就卖掉已经半废的祖传盔甲,继续换取三三两两的银币买酒寻求迷醉。  这也耗尽之时,他成了一个跛着腿在街上乞讨的乞丐……  直到,神祇般黑发尖耳的银月女皇在露台上俯视圣丹露琉枫时,发现了在玫瑰大街上乞讨的他;女皇的怜悯让他进入无忧宫当了一位园丁,除了这个,也没有什么是跛脚年轻人能干的了。  这一干就是六十多年,他从跛脚年轻人变成跛脚老头,其间再也没有一次返回家乡……  后来世道变了,贵族们肆意趁威,欺凌霸世,他们都说贵族们变了,可要他说,贵族们可没变……他们一直都是那样,只不过头顶了少了一柄威慑的达摩克里斯之剑罢了。  好在再怎么乱,终究也没波及到无忧宫。  他便继续做着这份干了几十年的园丁工作,照顾着花花草草……有时也会羡慕蜜蜂的,尽管短暂却沉浸于甜蜜中的一生。  直到现在,他已经八十二岁,无忧宫的仆人里,和他岁数差不多的,几乎都已死去,就只剩他一个跛脚的老康斯坦斯还活着……但他们死了,至少还有家人领他们回去安葬,而他却已经六十多年没有回过家了。  沉默的父亲,操劳的母亲早已化为了尘土,弟弟即便继承了家业,多半也已经埋在了土里,他的后人甚至可能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孤寡老人的亲人存活于世。  他已经没有家了,死后的归宿也只有城外的无名公墓,连一块刻着名字的墓碑都不配拥有,永远的沉眠于烂泥之下,最后化为一捧尘土。  时光流逝,死亡一步步逼近,苍老的肉体布满了老人斑、体臭,新来的仆人没人愿意和他说话,嫌弃他的行动缓慢、无用,目光像是看着一具已经半截身子埋在土里的尸体。  于是他日渐沉默……等候着已经一眼就可以望到的死亡来临。  可没想到,有一天,许久没有回来过的三公主忽然找到了他,靠近后,那他从未嗅到过的迷醉芬芳让他促手锁脚,甚至都不敢看公主无暇的脸庞。  但公主却走近了过来,他低着的,已经有些模糊的视界里看到,一双穿着透黑水晶鞋的纤长玉足停到了他的面前。  然后……公主做出了一个他做梦也没想到的举动,她伸出雪白莹润的手臂,摸到了他有些肮脏的灰色裤子上,令人炫目的纤指隔着裤子摆弄他的软塌之物。  六十多年未曾真正用到过,甚至最近的四十多年更是除了排尿,什么也做不了的软物,被公主修长的手指隔在裤子灵活的把玩,极近的距离下,比他照料过的鲜花也毫不逊色,而且更加温香的芬芳传入鼻腔,让他呼吸逐渐粗重。  可胯下的软物却是真得有心无力,塌塌的丝毫不变……  许久,公主似乎满意的勾唇一笑,收回了自己的手臂,然后交给了他一个除了已经干了六十多年园丁工作之外的新「任务」  照料一位沉睡不醒的精灵……  被管家带到从未踏足过的堂皇宫殿,他沾着花园里泥土痕迹的灰鞋在光洁的石砖、精美的地毯上留下了肮脏的痕迹,管家皱眉,似乎在低声的在咒骂,却终究还是捏着鼻子带他来到了一处华丽的广间。  他低下头的余光中,分明可以看到管家眼中流露而出嫉妒和遗憾,他怀中奇异而颤粟的心情颤巍巍地推了大门,跛着脚走入了其中……              第七十章:老迈  康斯坦斯一辈子也没见过真正的精灵,尽管精灵也是真实存在于世上的物种,对他来说却像是传说一般飘渺的存在,甚至只当做童话故事来听。  不过现在,他真真切切地看到了精灵……  她有着一头火红色铺陈于床榻上的头发,两旁探出的雪色尖耳缠绕着些许流泄般的赤丝,脸庞美得如同神祇精心塑造,虽然好似带着一丝少女感,从安详的神态上却完全不似少女般娇憨,清冷而稳重。  天鹅般颈项下面的娇躯,却不知为何的完全赤裸袒露,哪怕是最私密的部位,也没有丝毫的衣衫……  康斯坦斯毕竟活了那么多年,精灵的传闻还是知道一些的,可他虽然不感到惊讶,但还是为精灵的美丽而感到震撼!  赤裸的雪白娇躯有着纤细匀长的四肢,宽肩薄腰,玲珑有致,尽管体态如此苗条纤细,但手脚、腰肢依然有着柔美鼓凸的肌肉线条。  肌肤则比绢丝更加白皙,比冰雪还要晶莹,胸脯尖尖贲起两座雪白乳丘,顶端勾翘的蒂儿仿佛雪地里娇艳盛开的红梅。  浑圆的臀部,以及那双雪腿纤长得令人心颤,但绝不使上半身看起来过短,小腿雪胫尽头的白皙玉足纤窄修长,十枚淡粉色的趾甲点缀其上,宛如盛开了鲜花。  这个躺在床上的精灵,简直完美得有些近乎于不真实,虽然没穿衣服,却似乎也没有减损这份美丽!  拖着一只腿脚,康斯坦斯走到靠近床边,在将这份美景更加清晰地收入眼中的同时,又嗅到了一抹夹杂着乳香的清幽体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  他作为一个年少跟着父亲修习武技,稍有所成便闯荡帝都,最后沦落为大半辈子修剪枝叶的废人,那双黑褐枯瘦的手拿起剪刀或许还得心应手,但照料别人,是他从来没有做的事情。  甚至与女性接触的经历,他恍惚之间也只想得到在故乡的草堆,散落的麻布衣裙中,那消瘦甚至有些嶙峋的裸体,并不白皙,除了胸前坟起的小丘带着一丝莹润之外,满是瘦黄的肌肤……  六十多年过去了,他再次回想,恍然间竟然连曾经日夜想念的她的名字都已经忘却,只记得她胸前白皙乳丘上的两点褐红,还有她裹着自己送给她的红色头巾下面,那殷切而盼望的眼神。  久远的记忆里也只剩下了那一抹深色。  可即便早已模糊、经过美化后的记忆里,她胸前的那对鸽乳,也绝不可能比得上眼前雪丘的莹润酥腻、粉嫩无暇,只有那一丝属于少女的稚嫩微略相同。  他举起双手,看了一眼自己布满深刻纹路的手掌,甚至于该不该用这双手掌去触碰那雪莹无暇的肌肤,都使他有些踌躇。  以至于整整一个上午,他就站在离床榻不远也不近的地方没有任何举动……直到中午,有几个靓丽侍女走了进来,她们捧着盘子,其中有热水、丝巾,还有雪白汤汁般的盛在银碗里的食物。  她们略带嫌弃地望了他一眼,但还是招呼他走了过来,然后在他的怔然中让他来清理精灵的身躯,这让他恍惚地想起自己来这里时做什么的……  可明明有着青春的女性侍女,为何还让他一个老迈的园丁来照料精灵?  但他没有机会质问,因为侍女们已经自顾自地动作了起来,她们先是让两个人将床上的精灵搀了起来,然后扶到床边,另外两个人则在他身边,先是教他怎么擦拭,然后便将银盆中打湿的白色绢丝巾交到了他手掌中。  粗糙的手握着湿柔的丝巾,那是从未感受过的丝滑,但侍女将一只雪腻莹润的手臂抬起来交给他的时候,他才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做丝滑柔腻……  他枯枝般的褐色手指,向来只接触过剪刀和花草,摸过的最柔嫩的东西是花朵的瓣叶,最滑润的东西是蝴蝶的翅膀,可都不及现在手头的肌肤的万一,如果将花瓣的嫩和蝶翅的润,两者相加起来或许能比拟分毫。  但却没有那般鲜活的温腻,嫩润的弹力……  不知不觉,他已经想不起疑问,而是彻底的沉溺于其中,抓住那只手,从柔腻的指尖,姣美的手背,擦到修长的雪臂,浑圆的玉肩,平时修剪枝叶时会抖动的手,此时同样也颤颤发抖。  但他明白,两者是不同的,不再是年老体衰的把不住剪刀柄的颤抖,而是把玩珍宝般,自内心渗透而出的悸动颤抖!  他老迈的心脏怦然跳动着,仿佛回到了六十多年前,亲手脱去心爱姑娘的麻布衣裙时那一样,激动、颤抖、呼吸粗重……  湿绢在修长雪白的手臂上来回擦拭,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可事实上,白色湿绢除了他的手握过的地方外,并没有沾上一丝的污痕。  见他仿佛只看得见眼前手臂般抓着不放,侍女们对视一眼,轻轻颔首,然后从他手里摘走了雪嫩的玉臂。  手里头温软嫩滑的消失让他不由一怔,老眼看向精灵身后的侍女们,她们轻笑着,把起精灵的两只雪臂——  晶莹火色发丝披散,精灵仰着玉颈将胸前赤裸的乳丘呈现在了他面前,满眼腻白中,顶端的两颗红梅让人不由得想起冬天才盛放的雪梅……  他痴迷地靠近,膝盖搁到了床上,他后面的侍女捂着鼻子将他脚上两只灰鞋脱掉,露出了枯瘦宽大的脚掌。  宫殿里的娇美侍女给他脱鞋,要是平常的话,他一定会缩手缩脚,因为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很少清洗的脚,加上年迈的脂汗臭,的确是很不好闻的气味。  但此刻,他浑然没有在意……因为他的注意力早就全被淡凸粉晕、樱红的乳蒂所吸引,更别提清幽中带着一丝乳脂般芬芳的馨香。  他目不转睛,心跳加剧。  老迈的心脏不堪重负般的时轻时重怦然跳动,满溢着的亢奋,比之向前被公主的手抚摸时还要强烈几分,让他仿佛回到了自己还年轻力壮的年代。  但他终究是太老了,心底越亢奋、心脏跳得越激动,身体各处就会越传来的虚弱和抖动,让他深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力不从心,就像在公主的摆弄之下依然无法勃起的软塌之物一样。  最终他叹了一口气,握着湿巾的手还是没有落到娇滑的玉乳上,而是落到了旁边胁下,甚至连乳侧也不敢过多地擦拭,只是草草几下便缩回了手……  因为若是对上这两座完美的乳丘,他怕自己会激动得让已经徘徊在门外的死神会推开那扇摇摇欲坠的门扉。  而现在,他却不那么想顺从死神的心意了。  侍女们再次抬起头对视了一眼,而后不约而同的挺胸部抵住精灵的背部,两只手臂分别抬起了一条酥莹的玉腿……  于是顿时在退缩的康斯坦斯面前,精灵胯下的无与伦比的美丽景色如同冲击而来一般,骤然跃入了他的眼帘!  一左一右岔分的大腿雪酥酥、白莹莹,尽头的两瓣雪股有着与少女般的身姿不相符合的丰满圆翘,雪腻酥润到令人心颤。  而在雪股间夹着一个浑圆饱腴的鼓丘,肤色耀眼的小腹上点缀着一丛小小的,和头发颜色一致的火红纤茸。  下面的腿心是两片光洁不生毛发,泛着一丝淡腻酥粉的雪白肉瓣,胀胀地夹合为了一道嫩美的桃鼓蜜隙,本来应该是紧紧黏闭着的。  可因为双腿被拉开,抿紧的雪唇被拉扯开了些许,像是蜜桃微绽,露出一线浅润的粉剔缝隙。  雪唇的粉隙间,透着一抹晶莹的湿亮色,在粉隙最下方的位置最为明显,湿湿腻腻的汇聚出了一滴泪珠般晶莹的水珠,黏稠的挂在雪唇和下面的会阴间,悬而不落。  从这泪珠的位置再下去稍微一点儿,两瓣雪润腿股的交汇点,有着一处微微向内收缩的粉嫩凹陷,以樱嫩的蕊芯为中心,干净的粉褶沿着凹陷蔓延出一朵难以形容的美丽花朵。  到处都是那般的雪腻酥润,连肛门都是那么地色泽浅润,美丽洁净,以至于康斯坦斯无法想象这里竟是排泄的场所……  虽然他并不知道,即便没有生命女神的恩泽,凤凰王的体质也不会留下丝毫污垢,也就是说,这朵粉菊的深处,是确确实实地没有一丝排泄之物的洁净之所。  见康斯坦斯怔然的看着红发精灵双腿之间的美景发呆,侍女们倒也不以为奇,因为即便同性的她们,在昨天刚刚看到红发精灵时,也被那份没有任何瑕疵的美丽所打动。  她们也是青春年少,十八九岁的少女,平时若是看到容貌和身体都略胜过自己的女孩,多半会产生些许的嫉妒心理,但面对这样完美无暇的躯体,嫉妒从根源就是生不起来的,只有对美的欣赏和沉醉。  所以她们才能理解老康斯坦斯看到这份美景之后的呆滞。  不过,她们相视而笑,这个老康斯坦斯真的太幸运了,昨天为红发精灵擦拭身体的时候,她们就发现,精灵的花谷很快就变得湿润起来,而今天显然也不例外。  「来擦呀……」  她们将怀中搂着的雪酥玉腿抬得更高,掰得更开,让腿股间的雪唇的粉隙张开的更大,隐约可见两片合拢在一起的粉嫩花唇。  康斯坦斯如同做梦般的靠近那满眼的雪腻,越近便越能嗅到一股难以言喻的馨香,馥郁、浓烈、饱满,莫名地叫人连想到跃动的火焰,而且还着一种新生草木般的清香,不知是不是错觉,只是嗅一口便让他身上酸颤的肌肉有了些许的缓解。  颤粟着伸出湿润的白绢,便要擦上去。  这时,视界里跃入一只小手,抵住了他握着湿绢的手,然后传来了一个有些羞涩的声音:「别用这个擦……」  头发花白的康斯坦斯讶然抬头,看向在红发精灵浑圆玉肩旁边露出脸庞的侍女……她微微扭头,看向旁边的大她一些的同伴,只见她还有床边的两个人憋着笑,朝她挤眉努眼。  她脸上顿时飞上一抹红霞,虽然不愿在老迈的园丁面前做出那样的举动,但因为公主殿下的吩咐,她还是红着脸张开嘴唇,吐出一截粉亮的舌头在空中上下勾动了两下。  然后便受惊般的缩回了嘴里,更加羞涩地说道:「她、她那里只能用舌头来清理……」  面对老园丁颤抖而惊疑的眼神,她抢夺般的抽走了老园丁手中的丝绢,然后撇过头红着脸说道:「那、那个地方丝绢抹上去也会疼的,所以我、我们也是这样给她……」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清楚。  这毫无疑问的是在说谎,尽管那地方娇嫩至极,但也不至于滑润的绢丝也承受不住。  至于后面一句就更假了,虽然对美丽的事物的喜爱是共通的,即便是身为同性的她们,看到精灵胯间的美丽的花谷也会欣赏、心生陶醉。  但她们终究也是女人,胯间也长有一道构造相同的花谷,尽管不然眼前精灵的那般无暇完美。  但也不至于痴迷得在花谷里寻幽探秘,加上这个精灵实在美得让人脸红心跳,所以她们上次也只是草草擦除晶莹爱液,甚至都不敢多看几眼。  可几十年未曾接触过女人的康斯坦斯,怎么能看出侍女所说的真假?  所以尽管内心中还带着一丝卑于自身的踌躇,可他还是缓缓低下头起伸出了颤动的褐红色舌头,一点点的靠近了雪股间那道微微绽开的雪唇粉隙……  「滋……」  褐红嵌进雪唇,两片酥腻到难以形容的娇脂被剖开,让舌头自下而上刨过了整道湿腻的蜜缝,直抵花唇顶端的小小硬蒂……  康斯坦斯有些浑浊的老眼登时睁大了,舌尖刨刮所过之处,温软、浆腻、滑润得难以形容,而且这道小小的花谷里盛满黏腻的花浆,让里面蜜肉的口感像是入口即化的半凝奶酪,而且酥腻滑腻得犹有过之。  同样距离花谷近在咫尺的鼻尖,嗅到的气味是仿佛所有种类的花蜜一同发酵,酿得芳醇无比的馥郁馨香,几乎让他的肺部火烧般发麻。  早已厚实得,加盐才能品尝出咸味的舌苔刚刚来得及品尝出花浆那如同熟绽瓜果般的芳醇里,又带着一丝异香的滋味,便被一阵热意麻痹得失去知觉,随后只觉得酥麻发痒。  片刻之后,舌头上的麻意渐渐褪却,于此同时舌头上的感觉越来清晰,味蕾上每一个小点都仿佛重新焕发了生机,将炸裂般的甜美传入了他的脑海之中!  比之刚刚初品时,仿佛隔着一层纱布般不同,是那么的鲜明和甘甜,他甚至在醇厚而复杂的滋味中品出了一丝树浆的清、花汁的甘……甚至火焰般的灼!  他甚至有一丝错觉,如果火焰有味道,一定就是这种感觉,舌尖品到的这一丝火灼尽管不像刚刚那般令人麻痹,但还是让他的舌头如同浸泡在温水般一般,带来了强烈的持续舒畅……  即将枯死的树木上降下一滴甘霖,除了被滋润到而重新焕发生机,抽枝发芽的那一小段外,其余的部分也在生命本能之下开始蠢动了起来,触电般的酥麻从尾椎骨蔓延到全身。  康斯坦斯忽然感到嫉妒的饥渴,那么地忽然和猛烈,仿佛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都在催促、呐喊,好似在沙漠里走了十天十夜的旅人!  而这时最为甘美的泉眼就在嘴边……  这在顷刻间发生的种种变化,外人看来并不知晓,在红着脸的侍女们看来,老康斯坦斯只是用舌苔厚实的大舌头挤进了两瓣雪腻肉唇间湿腻粉壑中。  「滋」地舔了一下后,忽然就僵直瞪眼,浑身颤抖了起来。  不过没等她们产生疑惑,就见老康斯坦斯仿佛重新活了过来一般,甚至整具身体猛然震动,然后便如饥似渴般的埋首雪胯……  「滋、嗤、噗啾……」  渐渐变大的水声中,那宽大的舌板挤分雪唇,刨勾粉壑,甚至蠕颤着用舌尖挤入紧小地膣口翻搅、刨刮、啜吸!  那动作是如此的激烈,仿佛饥渴了很久的旅人,让侍女们红着脸面面相觑,在床上支持精灵玉背的两个侍女只觉得精灵的雪背在微微地颤抖,显然即便是昏迷不醒的沉睡,在这般强烈的刺激之下还是会有所反应。  「噗啾、噗啾、滋嗤……滋滋……」  只见老康斯坦斯的紫红色的舌板强行挤入了窄小的粉膣,在其中上下勾吮、刨刮,辅以嘴唇的啜吸……精灵忽然扭起头来,臀部微微颤抖。  然后,她们便看到了被唇舌占满的雪唇粉壑间,激烈地喷涌出了一股透明的黏腻花浆,连嘴唇都封不住,沿着下巴,不停蠕动的苍老脖颈汩涌而下,将床榻都打湿了一小块。  方才还不算太明显,现在却骤然浓烈起来的,宛如兰花、果酿般的异香霎时间飘进了她们的鼻腔,让她们看了舌戏粉壑而变得有些润意的下体蓦地一湿。  她们红着脸对视了一下,不敢再做过多的停留……再怎么说,在老康斯坦斯的面前自我安慰这种举动,她们是做不出来的。  于是她们将手中的玉腿搁在康斯坦斯头颅两侧,放下精灵让她的一头红发瀑布般披散在床上,然后姿态有些扭捏的端着银盘走了出去,只留下了还盛着点滴未动乳白色汤汁的银盘……              第七十一章:回春  不知过了多久,华丽的广间之中,滋嗤的吮吸声一直响彻,时不时还夹杂着呻吟般的喘息、以及偶尔迸发的呜咽声娇声……  康斯坦斯只觉嘴里和肚中彷佛连接着一道火线,酥麻麻、热辣辣地向着四肢百骸蔓延了过去,让他仿佛从里到外都沉浸在暖洋洋的温泉中,难以言喻的舒服畅快。  那种从身体最深处迸发而出的饥渴,也得到了些许的缓解,于是他仿佛在温暖的泉水中缓缓地上浮着,终于……蓦地一下清醒了过来。  然后他便发觉,自己不知何时竟然推握着两条雪酥酥的莹白大腿,眼前是浑圆鼓胀雪丘上面的一从火红色细茸,而他的嘴唇正挤开两片软乎乎的肉瓣,将舌头伸进了一处极润、极腴、极湿的紧窄湿腔内忘情地翻搅、嘬吮……  当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立马像是触电了一般仰直脖颈,抬起了脑袋,可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动作的利落程度丝毫不像一个年迈的八旬老人。  而将头颅抬高之后,他  的。目光却又不经意地看光了自己刚刚埋入的雪臀玉胯。  只见两瓣雪腴丰盈的臀瓣正中绽放着一朵花纹漂亮的粉菊,饱满酥莹的腿股左右分敞,将腿心贲起的雪鲍衬托得更加饱实、两瓣鼓胀的雪唇间夹着一道粉莹酥腻的沟壑,同最初的紧紧黏闭不一样,雪唇微微翻绽,花唇充血尖探,蜜肉更是变成了娇艳无比的樱粉色……  可最明显的两处变化还是花唇最上端充血鼓凸,粉珠盈挺的蓓蕾,以及最下方鱼口般开歙的膣口,里头粉褶幽秘,晶莹淌蜜,正在缓缓流淌到下面的微陷粉菊中。  整朵粉雕玉砌,花香盈盈的娇艳肉花就这样雌蕊胀挺、花蜜黏涎,湿漉而淫靡地盛开在他的眼前……  老康斯坦斯只觉浑身燥热,平时穿着还略微感觉有些单薄的衣服,都给他带来了一丝闷热的潮气;恍然间觉得他自己仿佛重新成为了一个年轻人,肌体焕发,心脏强健。  尤其是从雪胯中散发的香喷喷气息,直让他脸烘耳热,说不出的蠢然悸动,甚至于也不知道是否是错觉,就连胯下如同死蛇般多年未动的肉茎都久违地有了一丝充血鼓胀。  若是年轻时,他也不会感到陌生,因为那就是欲望升腾而特有燥动,可现在发生了已经八十多岁的他身上,不由得让他感到了一丝惊愕。  他虽然老迈,头脑变得不灵活了,却并非是傻子。只要略一回想刚才发生的异状,他便明白,自己能够有这样枯木回春般的变化,全赖眼前肉花的潺潺花蜜……  心中的某一个声音在呐喊,让他继续埋首雪唇粉壑的肉花,继续采攫花蜜……  可另一个声音,却有些踌躇,作为一个遭受了挫折,蹉跎一生的老人,他有着本能而纯朴的报恩心理,尽管他不可能有机会报偿那光芒万丈的女皇。  但也总是谨守着本分,六十年如一日的精心修剪无忧宫的花园,曾经是为了让那位女皇政务之余,眺望窗外时心情能更放松一点,如今则是为了同那位女皇极为相像的公主殿下。  蝼蚁的报恩或许不起眼,但也切切实实地体现在了连每个角落都整整齐齐,花奔盛放的花园之中!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公主让他这么一个老迈园丁来照料身份尊贵的精灵贵宾,能被安置在无忧宫中华丽广间的精灵,毫无疑问是贵宾,所以他绝不能有所逾越和冒犯。  只是……  只要不用手,只用嘴的话,应该算不上逾越冒犯吧?  那照料过她的侍女也说,下面要用舌头进行清理,否则会弄伤这无比娇嫩的花朵,作为老园丁的康斯坦斯想起唇舌感受到滑腴酥嫩,不由觉得侍女说得很对,这般娇嫩的地方,怎么能用手指去摆弄?  只有舌头能勉强承担这个重任!  所以他颤抖着,再次低下头,伸吐出舌头「滋」地一声刨入了两瓣湿唇之中,陷入其中的舌尖能感受到两片形状精巧的浆滑酥脂被分开,然后在肉花的端顶到了一颗硬挺酥圆的小巧肉蒂,在周围似乎还有一圈软腻的萼皮将其包裹……  舌头好奇的在软中带硬的肉蒂儿上压摁、转动了几下,那蒂儿却像是不服输一般,愈发尖突挺胀了起来,同时上面传来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呜咽呻吟,手中的玉腿也似乎抖动了一下。  感受着舌尖上的肉蒂儿,一段早已埋藏在记忆深处的回忆冒了出来……  他只知道女人胯下的事物和男人不同,可即便是六十多年前,故乡的草堆中,他也没亲眼看过女人胯下的事物,留下的唯一印象便是阴湿滑腻的包夹、蠕动、所以他一度的以为女人胯下只有一处肉洞,而这个误解直到来到帝都也没有解开。  到了他成了园丁,便更加没有机会去了解……而很多年后,他都快忘却这件事的时候,有一个和他难得相处得比较好的仆役领着他,进到了一处城里的黑巷妓馆,直到那女人对他张开双腿时,他才真正看到那熟悉又陌生的事物,知道了什么叫花蒂、什么叫花唇、什么叫花穴……  但他其实有些不以为然,因为那深褐色,毛发紊杂,唯有掰开之后才能看到内里那一抹鲜亮颜色的肉穴,实在是和花朵搭不上边,他作为园丁,春夏接触得最多的就是花朵,那娇艳的外形,鲜嫩的色泽,淡雅的香气,才能构成一朵美丽的鲜花。  而这么多年后,他才明白,那些形容并没有丝毫的错误,原来花朵也有高下之分,如果说他曾经目睹的是一朵半干枯的萎花的话,那么眼下被他用嘴唇恣意品味的这朵雌花,便是世间最美丽、鲜滋、动人的鲜花!  「嘶、啧、啾噗……滋嗤……」  怀着激动的心情,他无师自通般的用嘴唇将酥挺柔韧的花蒂从包覆的萼皮中完全嘬出,而后啜吸中用舌头来回扫压弹摁,没几下他便感到手中的酥润大腿陡然一紧,肌束弹鼓而起,仿佛在娇嫩的肌肤下面是有力的薄钢片子。  若是之前的他,年迈体衰只怕是把不住的,可在小腹深处涌出的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热流帮助下,陡增的力量还是让他牢牢地把握住了一双玉腿,甚至于还反而推得更开,让肉花与口舌结合得更加紧密!  假如他能站在第三者的视角上,便会看到雪颈摆动,红发流泄,纤薄的腰身紧绷弓起,从胁下到腰腹的柔滑肌束鼓凸而起,不停颤动,胸前宛若玉碗倒扣的乳丘也跟着红梅颤抖颠动的美丽景色。  而同时在不停的吮吸声中,也夹着上了一丝呜泣般的娇吟。  他察觉到温黏而激烈的水流从膣口汩涌而出,水柱般冲击着嘴唇和下巴,他想起……必须要用舌头清理干净才行。  于是他口舌生津,饥渴地碾分花唇,口唇覆盖而上,再一次堵住了浆腻激射的膣口,舌板痴迷得深入刮刨,带出了更多的黏腻花浆……  「嗤嗤、啾滋、啧滋、嗤嗤嗤……」  激烈的浆响声让等候在门外的那位侍女俏脸娇红,轻啐了一声:「老不正经……」  等康斯坦斯注意到被放在床边小推车上的银盘时,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久到精灵的一头红发披散开来,发丝黏汗,显得有些紊乱;久到雪背玉臀的扭动将床单搅得湿润杂乱,久到玉人胯下多了一滩湿腻不堪的水迹——  这才终于想起,他还要给精灵喂食呢!  离开床榻,重新踏足地面的他并未察觉,原本跛了六十多年的右脚,站的是如此的笔挺,连一头白发都多了一种银亮的感觉……  端起银盘的时候,康斯坦斯才发现,白色的垫绢上面除了盛着流质食物外的银盘外,并没有看到诸如汤勺的踪迹。  心底犯难了片刻,然后便释然了……虽然没有汤勺,可他有另外一个「汤口」啊!  而同样的,早已习惯走路颠簸的老康斯坦斯没有发觉自己端着汤盘的手臂是如此沉稳,仿佛六十年前握着剑柄时那般,甚至汤面上的晃动的波纹都很小。  此刻的专注和六十年来的习以为常,让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上到床上,康斯坦斯为了方便,将精灵泛着湿润汗珠,馥郁温香的身子搂入了怀中,手臂从一侧环到另一侧的腋胁,指尖微微陷入了绵软结实的雪肉。  看着臂弯间,红发精灵美得令人心颤的精致面庞,他啜了一口早已凉透的浓汤,凝视了精灵的沉睡的娇容片刻,然后鼓起勇气,一口吻了上去,笨拙地撬开酥润的唇瓣、细腻的贝齿,接触到了口中卧着温软腻肉,然后用舌尖轻轻勾起它缠绕翻搅,甜咸的汤汁和唾液一样,沿着桥梁般纠缠的口水一点点度喂了过去。  本来凉透的汤汁,早已被唇舌煨暖……  他的嘴巴很大,一碗汤汁没几口便见底了。  「啾、嗤、滋、啧滋……」  可直到银盘落地,发出轻响,两张嘴巴还在如胶似漆,密不可分地深吻……  后来发生的事情,老康斯坦斯只记得自己一会儿埋首胯间,舌挑娇花,一会儿搂抱娇躯,恣意搅吻,胯间原本死蛇一般的肉杵,不知何时早已弹胀勃挺得犹如巨龙!  水晶窗外天色渐渐晚,忽然门被推开,轻盈的脚步声中,老康斯坦斯从雪腻的乳丘间抬起了自己的头颅,只见依然是那几个侍女,她们手持绒巾走在前面,后面还有几名身材壮硕的中年女健仆手提着白瓷浴缸上面的铜环走了进来。  浴缸中正冒着袅袅蒸烟,黄铜支架的浴缸被健仆放到了距离大床不算太远,也不算太近的地方……康斯坦斯愕然地看着这一切,直到几声娇笑传来。  他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还像蟾蜍一样拱身趴在精灵的身上,尽管有着手脚的支撑,并没有直接压到精灵,可自己刚刚埋首雪丘,恣意噙吮乳尖的姿态,毫无疑问已经算得上逾越中的逾越了!  所以仿佛雷岌般,他从姿态狼藉的精灵身上跳将下来,甚至直接下了床,然后立在床边,习惯性地佝偻弯腰,可是在旁人眼中老园丁的动作极为敏捷,而且身材也仿佛胀大了几分。  所在这原本八旬老人做起来,本该似乎不显违和感的动作,现在的他做起来,却像一位畏畏缩缩的壮汉,如果不是白发皱皮,她们都几乎认不出这是那个老康斯坦斯了!  侍女们惊奇地看了他几眼,然后目光转向他宽松灰色裤头下面支起的高挺帐篷,这下眼神更加不可思议了,这可是做她们的祖父,年纪都有多余的老人啊!  眼下居然……  难道精灵的魅力真得有那么大吗?她们一时间心情居然有些复杂,一个面靥最红的侍女走到床前,看到精灵玉胯大开,娇花涎蜜,乳尖、脖颈全都布满吻痕的模样,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液。  她可是站在门外听了一下午的,知道里面的声音有多激烈,连她的下面都黏嗖嗖的湿了一片,不得回去换条亵裤才行,而床上的精灵……果然是一幅狼藉不堪的模样,甚至难以想象这仅仅是靠着唇与舌造成的痕迹。  另一个姐妹走上来,看到这情景,同她对视了一眼,然后偷瞄了一眼缩在床边的老康斯坦斯,齐声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的避开湿腻的痕迹后,她们一左一右在床上搀扶起了精灵,将香汗淋漓的她带到了浴缸中。  洁白如雪的浴缸中盛满淡粉色的热水,还飘荡着红、蓝两色的玫瑰花瓣;只不过,对精灵来说,浴缸似乎稍显大了一下,热水瞬间淹没精灵白皙的锁骨,到了雪颈的位置。  面色娇红的侍女转过头看了一眼老康斯坦斯,忽然带着一丝嗔意道:「老头,你还愣在那里干嘛,快和她一起洗呀!」  愣愣地看着同中午时态度完全不一样的侍女,康斯坦斯还是一动不动,侍女只得红着脸走了过来,雪白的小手开始脱去他身上的灰色衣服。  这下,康斯坦斯有些诚惶诚恐,忙说道:「我、我自己来……」  可还没等他说完,一双小手已经拉开了他的裤头,他只觉得龟头上一黏,低头一看,只见自己那根软趴趴了几十年的肉蛇,居然充血到笔挺弯翘而起,鼓鼓胀胀,环绕着凸起的青筋,紫黑色的龟头上面环绕着一圈黄白色的粘黏皮垢。  更重要的是,长久以来除了排尿什么也做不了的马眼居然微微张开,渗出了黏糊糊的腺液……  侍女只觉得一根硕胀的肉杵倏地一下跳入了她的眼前,极为冲鼻的尿垢骚臭加上腺液浓郁的腥躁扑入般进入了她的鼻腔,令她微微一晕!  可紧接着,她早已湿黏透彻的花谷蓦地一热,竟然不声不响地小丢了一回。  若是平时闻到这股味道,说不定她会呕吐出来,可在听了一下午房内的折腾声,花谷润湿,面红耳热,双腿打颤的情况下,她竟觉得这股冲鼻至极的气息好像不那么令人反感,反……反而莫名的诱惑力。  花谷酥麻、少女的心尖子仿佛被这代表了雄性的气息勾得颤抖,唇瓣歙张,几乎就要迷离的舔了上去。  可身后忽然传来的惊呼,唤回了少女的羞耻之心,她脸红似血的赶忙后退,有些不敢看康斯坦斯老迈的面容,语气羞涩道:「你、你快去吧……等下,水要凉了……」  老康斯坦斯看了看地上拢堆的裤头,只见上面犹带黄黏的干结,说明他那里,甚至还没有勃起之前,便已经渗出了黏稠的腺液……他简直有些魂不守舍。  他都八十二岁了,死神都在门前召唤了,他却重新勃挺得像个年轻人?  做梦般走向浴缸,余光中隐约可见几个侍女捂住了嘴巴,连壮硕健仆的目光都跟着自己移动,他如梦方醒般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胀挺到极致,几乎弯贴腹部,宛若一条黑色怒龙般的肉杵。  这还是他那条公主纤指逗弄都没有丝毫反应的死蛇?              第七十二章:沐浴  热气氤氲,湿润温香的白瓷浴缸中,带着晶莹剔透的红宝石般色泽的柔顺秀发流浮于两种颜色的鲜艳花瓣之间,玫瑰的花香中夹杂着他已经极为熟悉了的芬芳幽香。  他迈开褐粗筋凸,布满老人斑的右腿跨入其中,粗糙的脚掌除了热水浸泡的舒畅感以外,还让趾尖触到了滑嫩细腻的纤细腿胫。  那是精灵的双腿!  他脑海中蓦地涌现出那双纤长美腿的模样,还有手抚在上面那瓷滑润嫩的感触,无论从哪个角度上来说,都是比瓷器还要珍贵万分的事物,他怎敢就这样下脚?  殊不知,贵为凤凰王的姬丝瑞娜娇柔的肌肤下面,其实是比之薄钢片强度更高的结实肌束,而且别看肌肤那般嫩滑,好似吹弹可破,但其实拿着小刀子也不见得能够扎进去!  不敢下脚的老园丁求助般看向了周围的四名侍女,她们掩嘴轻笑,掩盖住了眼角时不时瞥向老人胯间挺胀硕杵的目光,走来浴缸边,默契地对望了一眼。  而后捋起袖子将八条细臂探入了水中,哗啦声响,她们各自抬着一条粉腿玉臂,将一具白得耀眼的娇躯抬出了水面,腻白得如同凝脂的肌肤上,水滴纷落,花瓣沾留——  那完美的娇躯竟被整个从水中抬了出来,螓首后仰,一头湿红的火发流泻而下,衬托得那对尖耳莹白如玉,而玉靥上双眼尽管依然紧闭,却挂着一丝淡淡地红晕。  一双修长玉臂,还有线条滑润的美腿都挂在侍女们臂弯间,就如同一只正面摊平的小雪蛙那般,将所有的隐秘之处全部展示在了老园丁眼前。  屈岔敞分的雪腻大腿间,染湿的赤色纤茸贴服在饱满的雪阜上,仿佛雪地里的一颗红玛瑙般极为惹眼,在挺胀的阴阜下面,腿心鼓鼓的两瓣阴唇泛着娇腻的淡粉色,充血般微微绽开,顶端夹着一颗小指般勃翘的粉圆珠蒂,下方两瓣褶皱细微的花唇尖探而出,膣口紧闭,可粉褶间明显泛着一丝更加晶莹的水光。  联想起刚刚流连忘返的时候,品到的美妙滋味,康斯坦斯就不由得舌底生津,脸红耳热,恨不得立马埋首吮舔,可看着周围亮晶晶的几双眼睛,他还是踌躇了一下让目光继续向上遨游。  落到纤细的腰肢之上,雪白的腹部因为姿势的缘故,褶出了几道绉缝,但小巧的肚脐眼依然幽闭如初,雪肤下肌束紧绷,又滑又韧。  而目光游走到胸脯上时,只见因玉臂牵拉,腋胁的乳肌紧绷,让那对饱实尖翘的盈握雪丘高高挺立,水珠无法在雪肤上停留,只留下了一两片花瓣衬托雪肤的白腻。  目光停留在雪丘顶端,那儿乳晕如同螺尖般浮凸,像是微微膨胀了些许,色泽也从淡淡的藕粉变为了现在的樱粉色,其上点缀的两枚小乳头更是充血勃挺,圆凸尖翘,如同一枚俏生生的小指头。  就在康斯坦斯目不转睛盯着酥胸看的时候,旁边伸过来一双明显属于女性,但却十分壮实地手臂,递过来了一道洁白的绒毛巾,康斯坦斯接了过来,咽下口水,激动颤巍地俯腰伸向了眼前的玉乳。  但是这时忽然有一道声音笑道:「你还没进去呀!」  康斯坦斯如同牵线木偶般止住了手,然后直接跨腿一屁股坐了进去,水花飞溅,让侍女们发出了惊讶地娇呼。  但看着老人这般和毛头小子一样的举止,冲淡了年龄差距带来的疏离感,让侍女们不由得连连娇笑,一时间连那头白发都好似不那么显得苍老了,布满皱纹的脸庞也因为红润血气而不像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  而且更为关键的是,那根在水中依然若隐若现,粗长硕大的肉杵……  尽管是乡下骑士之子,家里有着一个小小的村庄,可以勉强算在贵族的队尾,在乡民眼中也是令人敬畏的「老爷」,可即便如此他人生的前二十年,几乎都没洗过几次热水澡。  除了出生洗礼、成年洗礼两次,他几乎没有再享受过热水浸身的感受,当然因为出生是不记事,所以只能算作洗过一次热水澡!  那种感觉他终身难忘,更何况现在还是再这样大贵族专用的洁白瓷缸,沐浴着飘着玫瑰花瓣的热水……可他的全副心神,都被眼前的美丽娇躯所吸引住了,无论是浴缸还是热水都成了不值一提的点缀。  尽管精灵的娇躯体态轻盈,但侍女们也只是十八九岁的少女,膂力自然是不强的,所以马上便将手中的娇躯下方到了水中,她们对视一眼,带着狎促的笑将精灵的雪臀刚好压在了老人腿间的硕杵之上。  随着水波蔓荡到缸迹,精灵的赤裸身躯就这样以腿股为中心,坐到了康斯坦斯身上,他只觉得自己挺胀的硕杵被压到了两瓣温软腻肉下面,刚好陷入一道幽秘缝隙中,龟头下面更是直接被两瓣软腴厚实的「嘴唇」包夹,软腻到无法形容的嫩肉仿佛在吮吻龟头,带来前所未有的美妙体验。  杵身在轻跳,仿佛要炸开,体内更是燥热无比,直冲脑门,就连他最年轻之时也未曾有过这种体验!  当他还沉溺其中的时候,忽然胯下的挤压感倏地增强,将整条肉杵压在了腹部之上动弹不得,他睁开眼就看见两只手臂推着红发精灵的圆润香肩,让那对雪丘玉乳更加地靠近了自己。  血气一瞬间上涌,他伸出手带着毛巾伸向了玉乳……然后,他几乎什么也无法思考,只记得擦了几下的毛巾被他直接抛弃,两座饱实挺翘的乳丘已被他握满得满手娇滑,两枚尖凸的乳首在他掌心滚来滚去,逐渐更加弹滑硬挺。  手捧玉乳,小乳头红艳艳的鼓胀挺立,于是他伸出舌头,一下子将其覆盖,吃奶般连同一截白腻的乳肉一同吸入了嘴里,用舌头恣意清洗鼓挺的乳晕、珠蒂。  吮吸声中,乳头被用力嘬吮,酥白的乳肉随着口腔变形拉长,让让原本就玲珑尖翘的乳峰仿佛变成一道尖峰,这样强烈的刺激让昏睡的精灵也小嘴微张,口中发出了娇闷轻哼。  等双唇放过乳尖,被吮得发肿的艳红乳头倏地弹回,乳肉滚浪,簌然轻晃间,弹性极佳的乳肉已经恢复了轮廓浑圆,尖翘如笋的模样。  可被吸得有些彤红浮肿的乳晕、更加胀大的乳蒂,还有乳尖周围雪肉上的唇状吻痕,却是没有那么快消失不见的。  而且……下一刻,大手伸了过来握着圆润尖翘的笋乳肆意揉捏,另一边的小乳头又被吮直拉长,重复了这边的遭遇。  精灵小嘴大张,却无法发出声音,只是双眼紧闭的俏脸上,双靥愈发变得酥润红嫩了起来。  周围的侍女看着这样一位鸡皮鹤发的八旬老人,如同最为毛躁的毛头小子那般蹂躏玩弄着精灵胸前的完美玉乳,这样强烈的反差感让她们的都变得呼吸急促,面色晕红。  尤其是年纪最小的那位,更是夹着腿几乎站不稳了!  唯一一位年龄在二十出头的侍女红着脸睨视了一眼老人,觉得不能让他再这样继续玩弄下去了,否则,要不然怕是有少经人事的姐妹当场出丑。  而且,夹了一下大腿,蔓延的湿润提醒着她,如果再这样下去,恐怕连她都……而她一向在小姐妹们面前以大姐头的自诩。  如果……  她咬咬牙,蹲下身子攀着缸缘,尽力不扭头去看老人唇舌吮吸娇挺玉乳的画面,探身在他耳边道:「别、别光洗那对宝贝,精灵身上还有很多地方可以……洗呢。」  这一出声,连她自己都停顿了一下,因为那音色仿佛是从鼻腔深处挤出来的一般,满满地娇腻,柔媚得几乎要滴出水来了!  正害羞间,忽间老园丁红着眼看了过来,那种感觉仿佛被一头亢奋的公牛所睨视,本该十分苍老浑浊的眼瞳是那般亮敞骇人,布满红丝,就连脸上堆挤的皱纹都仿佛带上了慑人地雄性压迫,几乎无法将这样的眼神和一位行将就土的八旬老人联系在一起。  这还是她们不屑一顾的老康斯坦斯吗?简直是一位百战余生,气犹盛壮的老将军,她小腿忽软,腿心蓦地发湿,几乎被迫得当场屁股坐地,双腿大开,任其处置了!  好在她赶忙撇头不敢再看老康斯坦斯的眼睛,脸上羞烧如火地站了起来,在同伴的耳边说:「把精灵的脚给他……」  她们点头,收回了抵着香肩的手,任由精灵的雪乳再次半没水中,然后伸手探入水中,一左一右捞起了那双纤细美丽的长腿。  眼睛泛红的康斯坦斯愣住了,只见精灵雪腻的大腿并拢,腿弯被两只手臂抱住,那朝天屈伸的匀直的腿胫尽头,悬着一双出水芙蓉般的光裸脚丫。  脚面纤窄白腻,细腻如瓷,几乎无法沾留水珠,雪嫩的玉趾蜷并着,拢聚如花,趾甲像粉莹的贝壳般点缀增色,趾尖粉嫩,浑圆如珠,缝儿幽秘。  脚跟酥粉浑圆,足弓弯柔雪腻,跖骨微微隆起,脚掌柔软酥嫩,透着淡淡的酥腻橘红,自趾跖到脚踝,足掌的线条妍丽、柔美,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少女感……  这双小巧又优美的玉足,让老圆丁不由想起了娇艳的莲花,同样的白里透红,同样的酥嫩可破,同样的形状美好……可不同的是,眼前的玉足还有花瓣所没有的肉感,每一处都香滑柔腻,没有丝毫硬皮粗痕,堪比婴儿的小屁股!  可闻、可舔、亦可品……  老园丁的脸不由得逐渐靠近,他看到有水珠沿着足间细微的内凹淌下,顺着细腻的足弓淌落到圆润的珠踝,再从婴儿般润腻的肌肤上滑落。  他痴迷地伸出手来,握住了那一双美丽的足掌,霎时间指掌之间传来的湿润细嫩,柔若无骨的感触让他下意识屏住了呼吸,闭上了眼细细揉捏、感受。  他从不知道,踩在地上的脚丫子也能漂亮得令人心颤,娇嫩得令人不忍释手,他不禁怀疑精灵难道都不用走路,而是飞在天空中吗?  要是不然,怎么会有这么一双嫩到无与伦比的小脚丫子?  莲瓣般的细润足掌不仅没有他的手宽,而且长度都有所不及,掌底比着脚踝的话,珍珠般的圆润脚趾距离他的指尖还有一定的距离,所以他可以用手掌彻底包覆这对小巧玉足。  粗糙的手部肌肤,硬凸划人的茧纹,在脚底嫩若婴臀的滑腻肌肤上恣意轻薄,掰翘玉趾,插碾趾缝,揉抚足弓,摩挲圆踝。  ——而他的脸也离得越来越近。  于是在侍女们羞涩的目光注视下,被大手捧着小巧圆踝,并拢如莲的那对纤足彻底覆盖了老园丁的面庞上,头颅上下滑动,嗤嗤地舔舐声中,白嫩修长的珠润玉趾仿佛难耐般地在老人脸上蜷抠、轻舒、将那白色的眉头都弄皱了。  ……  当那频频扭动的玉趾也被含入嘴中,肆意品吮的时候,沉睡精灵的俏脸上团起了同发色相同的潮韵,下面陷在雪股、花唇间的硕长肉杵,早已不是沐浴水微润的感触,而是被更加油黏蜜润,源自花谷的滑腻泌所沁染……  揽着精灵腿弯,近距离看着紫红舌板宛如灵活的肉匕般吮舔玉趾,穿梭趾缝,甚至一口吞入小巧的脚尖,颊腮蠕动,发出嘶嗤作响的声音的侍女早已面色酥红,呼吸节奏凌乱,嘴里娇喘絮絮。  胯下飕飕地又湿又凉,可股缝却是相反地燥热湿润,大腿稍微蠕挤一下便能带来麻酥酥的快感,不用看都知道阴唇已经充血发红,娇绽如花了,可即便膝趾跪地的大腿再怎么相互蠕挤,也只能带来隔靴搔痒般的慰藉。  她们对视一眼,脸颊红的似要滴血,明明是为了减少刺激才让老康斯坦斯给精灵「洗脚」的,可谁又知道他竟然能将一对脚丫子吃得那么香甜忘我,仿佛那对雪白肉菱也似的姣美纤足是含不化、舔不尽的甜美蜜糖一般。  简直适得其反,因为虽说未被别人舔过,但脚底和趾缝可以说女孩子除了胸前和下面之外,最为敏感和羞人的地方,被人用舌头这样爱抚舔舐的话……一定十分刺激难耐。  而且最重要的是,被舔脚会到来心理上强烈满足感,如果一想到诸如高高在上的骑士、超凡者老爷们如果甘愿俯身舔她们的那双脚丫子,不说有多少快感,就单单是心理的满足感,便不是只被当做个肉玩具般肆意肏弄能够比拟的!  况且……想必脚掌被舔舐是很舒服的吧?  要不然,为何连昏睡不醒的精灵也微微扭动身体,玉颗般的脚趾更是不断地蜷屈抠动,全身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潮韵。  这样的绮思浮想中,她们胯下愈发湿润潮热,忽地其中一个侍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双手捂着腿心扬脖呜咽,这正是那个年纪最小的侍女。  她一放手,另一边同样手臂酸软的侍女顿时搂不住腿弯,精灵的玉腿便分岔两边,一左一右地搁在了洁白浴缸的瓷壁之上,于此同时雪润的臀瓣再次下抵,包夹住了挺长的硕茎。  这样的刺激简直如同压到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老康斯坦斯扬起脖颈发出轻嘶,浑身都在颤抖……然后,便见到荡漾的水面上飘出了几缕浓白的粘黏稠丝。              第七十三章:凤凰  时隔数十年射精,让老人只觉得自己下面那根硬邦邦的硕杵胀跳着,将火烫结块的浓精一股股泵射而出,那种强烈的射空感,几乎有种连同内脏一起射出来的错觉!  丝丝缕缕的黏稠白液从波荡的水面上旋流而出,或是随波漂浮上,或是染白花瓣,或是——粘黏在了火红的晶莹发丝间,还有雪腻无暇的香肌之上。  「啊……!」  老康斯坦斯眼角跳动的余光中,模糊看见几双白乎乎的手齐齐深入水中,还沉浸在强烈的快感浪潮中的他还未反应过来,便浑身电窜般一震!  因为在水下,他那根胀跳不休的硕长肉杵竟然被好几只柔腻的手同时给握住了,龟头、杵身、硕囊巨细不分的被爱抚揉摸,娇喘在耳旁响起,老汉蓦然抬首挺胸,搅得花瓣荡漾。  他仰天的呻吟还余音未尽,双腮被忽地被一双微凉、柔软,指尖带着湿腻的手掌给捧住了,然后温香扑鼻,忽觉嘴唇一热……  接下来发生的种种,老康斯坦斯只记得一张张喘息的娇面,湿腻的接吻,火山般爆发的快感,他几乎失去了理智,在仿若醉酒般的迷乱之中,只有那几具浑身赤裸,手按缸缘,纤腰弯沉,翘臀上抬的雪白身躯深深地印留在了脑海之中。  ……  「嗯~」  晨曦的微光透过半挂的水迹窗投射了进来,将色调微红的华丽房间照的半明半暗,除了鸟雀的婉转的清脆鸣叫外,格外的静谧中,忽然响起了一声带着一丝苍老嘶哑感的哼吟。  大床之上,天鹅绒的柔软衬托中,全身赤裸的老人倏然清醒了过来,他揉了揉额头的鬓发,呻吟着坐起身来,只觉头脑仿佛经历了一场宿醉般,迷迷糊糊地什么也想不起来。  茫然地忘向四周,不是熟悉的狭隘小木屋,而是色调微带金红的华美广间……记忆随着时间慢慢浮现,他终于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一幕幕,简直如同做了一场旖旎的美梦!  可他眼角余光中一片腻白,还有床上的火红发丝,表面了一切都是无比真实的,绝不是一场虚幻的美梦……  同时,他也回忆起了自己昨日白天和晚上遭遇,他不过是老迈了,却并非傻瓜。完美冷静地思考起来,有着种种的不对劲之处,不仅是公主殿下,更有侍女们的推波助澜,让他模模糊糊地意识到了她们的用意。  恐怕便是「伺候」红发精灵吧?  只是他无论如何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是这样自己一个半入土的老残园丁?  脑海中思绪杂乱,他有太多想不明白的地方了,为什么精灵的体液能让自己枯木逢春?  他还记得,自己昨晚在侍女们身上肆意驰骋,将她们一个个插得酥软如泥,花谷红肿,爱液如雨……  就凭他一个八旬老头子,是无论如何不可能办到的,唯一的可能性便是昨日,俯首精灵花谷,痛啜蜜液带来的改变,他由渐渐的疑惑变得喜悦,不再去深究这个问题……  因为改变已经发生,并且并非虚幻,而是真真切切地现实!  而他目前能做的,便是顺从自己的久违的欲望,尽情地享受罢了。  陷入思考时,老康斯坦斯总觉得屁股下面不太得劲,柔软丝滑的床单不同于他睡习惯的麻布草垫,仿佛一双大手无微不至地衬托着屁股,带来了一股奇异的舒畅,尤其是菊花处,好像在被尾指轻轻挠动。  这种似痒非痒的感受,让他下意识地换了好几个坐姿,将身下的绢丝都揉乱了,可不仅没缓解,反而隔靴搔痒般,让那股感觉愈发明显了起来。  同时,原本在胯下沉睡的巨蛇,好似受到了什么刺激般,渐渐抬头苏醒——  水晶窗透过来的曦光中,他看见仿佛比以前大了一圈的硕物缓缓充血胀大,深褐的蛇头高高抬起,颜色更深沉的硕躯慢慢伸得直挺……  老康斯坦斯突如其来地生出一股自豪感,以及火热的欲念,他本能地转过身去,不出意料的火红的头发,雪白的肌肤,盈握的笋乳,一具赤裸的娇躯就这样印入了眼底。  想起昨日的美妙滋味,他颤抖着伸出手,将雪白莹润的尖翘乳峰整个纳入掌中,五指陷进雪腻的乳肉之中,既绵软又富有弹性的手感令人发狂。  于是下一刻,老康斯坦斯整个人扑了上去,但却没有立刻张嘴噙住乳峰顶端的嫣红蓓蕾,而是就着朦胧的光线,一点点大量着身下的美人。  想要将昨天没看够的份,一点点的全看回来。  不仅要看,还要品,手不够细腻,用舌头,如同着迷一般,老康斯坦斯蠕行到了玉体的末端的那双脚背修长,白润娇腴,翘着十枚葱嫩玉趾的足儿上,他今天要一丝不漏的,全部将其品尝!  不多时,原本静谧的广间中,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吮吸声,花白的脑袋在莲瓣般的玉足间蠕动、俄而向上挪动,只留下玉趾蜷敛、莹白酥粉的一双俏美玉足,以及上面濡湿滢润的口水唾迹。  花白的脑袋沿着匀细的雪嫩玉腿向上,大手自然而然地扒分大腿,只见腿股白腻,阜丘鼓挺,蓬茸似火,桃缝拢闭……  下一刻,紫红大舌带着垂滴的涎液伸了过来,倏然刨入了两瓣雪面般饱腴的阴唇间,宽大舌片刨开花唇直取蕊珠,十分熟练地舌扫唇嘬,几乎立竿见影的让玉腿颤粟,花底沁蜜。  舌头片子弃珠就膣,勾吮美味蜜液,刨刮雪嫩阴唇,舔得艶肉翻绽,花唇起舞,蜜肉濡湿,一片浆滑黏腻,压根分不清是蜜液还是口诞……  方才还花苞拢蜷的娇花,不到片刻便那样淫靡而湿艳的盛开于舌尖之上——  只见花白头颅蠕动,啜吸、舔舐、勾吮声中,水滋渐响,玉腿伸蜷,纤腰摆扭,赤发紊乱,蚊吟娇啼……  不知流连了多久,待到黏拉花涎同娇花分离之时,花瓣剧烈充血,雌蕊盛开,粉膣歙缩,濡湿含蜜,舌尖最后刮了一下高挺的蕊珠,舔上了发醒雪面般绵软的阜丘,舔得火色蓬茸贴服雪肉,口唾沾满阜丘。  再沿小腹而上,平坦而结实的腰肢上,有一处小巧的内陷,因肌肤紧绷而呈现稍长的形状,像枚小竖眼,舌头自然细细地光顾洗礼了一番,让玉脐及其周围布满黏腻的口水这才放过它,舌尖继续游弋而上。  在脐眼上面寻到了一道浅润的凹痕,向上蔓延没入雪乳之间,勾勒出了诱人的妙曼线条,舌尖顺着凹痕滑到胸肋交汇处出,舔到了一处柔润又清晰的三角浮很,肌肤紧绷,肋痕淡淡,这种同男性截然不同,甚至与丰满成熟女性都有所迥异,苗条、紧致、带有一丝骨感,却不失柔润的体态令人疯狂。  他一路舔舐、啮啃,直到攀上两座尖凸鼓胀的雪白笋乳,粗重的喘息声中,白头蠕动,舌绕乳根,唇吮乳廓,手拢乳尖,贴拢浑圆螺浮,毫无肌悚疣凸的粉嫩乳晕,两枚并挨的樱色乳蒂光滑圆润,充血胀挺,更凸显得顶端针眼般大小的泌乳孔格外诱人——  下一个瞬间,舌撩唇纳,吮声滋啧……  唇舌流连不知多久,被吮红的小乳头才被放开,然后似乎变得更兼翘了一点儿的圆翘笋乳,连带着昂翘乳蒂一起被黝黑的胸膛压在下面,充满弹力的乳肉扁圆挤溢,垫在雪躯与黑躯之间,使之不能完全贴合。  「嗯、啾、滋嗤……啧滋……」  上面的四片嘴唇如胶似漆地贴合,紫唇碾樱唇,大舌戏小舌,黏涎嘴角落,嗯滋声不停。  浓厚黏腻的湿吻之后,老汉低头舔舐鹅颈、肩窝、锁骨、甚至腋窝,还沿着藕长的玉臂,一路吻到指尖,将玉手每一根指头都细细唆吮了一番。  然后又将注意力放回了玲珑趁手的尖翘雪乳之上,吸乳尖,啮乳廓,在上面留下了一个个唇痕、牙印,还有滢滢的口诞……  好似原路返回一般,再次肆虐玉乳之后,又沿着苗条的腰腹往下,回到了比方才更加湿腻的蜜唇间,紫舌挑开花谷,啜吸吮吻,浆腻响声再起。  最后,撕裂膣口的舌尖从粉褶里拉出一条黏腻弯坠的液丝,抿嘴品味之后,又沿着笔直的玉腿往下,回到了最初的起点!  莲足趾蜷,娇颤如花,湿痕才干,又染新唾……  老汉仿佛要舔遍精灵的全身一般,循环往复,直到第三次舔吻花瓣时,全神贯注的他压根没发现,被侍女体液留下的门扉缝隙中,一道蔚蓝的水润眼眸在无声地泛波。  一线的微光中,白皙的足趾紧抠毯绒,旁边不远处……是撒落的那几滴润白的玉液精华。  房中,尽管仿佛冲喉咙中伸出了一只手般渴求着潺潺花液,但攫取得越多,小腹深处越熊熊火热,宛若烧灼,好似全身的血液全涌入了小腹和下体的硕杵,弯翘的杵身几乎比原本大了一小圈,黑红黑红的,狰狞的青色血管盘绕其间,龟头马眼已经流出了一长条黏液。  老汉发出一声低吼,骤然抬起上半身,挺着硕杵,用双腿膝行到挨着玉腿,然后抄起精灵白皙匀细地长腿,弯置于臂间,下面的火热肉杵终于抵上了棉软滑腻的股沟……  尼尔看着姬丝瑞娜赤发撒乱,娇躯润汗,雪酥笋乳挺翘尖凸,乳晕红彤彤的娇艳无比,乳蒂充血鼓胀,圆润如珠,凸翘而起,淫靡而动人。  尤其是上面遍布的湿涎、牙印还有吻痕,更是看得尼尔酸闷揪心,而在老人臂弯中的玉腿左右敞分,踝圆趾敛的小巧玉足摇曳于两侧,大开的腿股间,正嵌着一根黑红色的硕长杵茎。  硕大的龟头陷入绵软阜丘,杵杆压分雪唇,正就着滑腻的爱液,上下进行摩挲,大龟头时不时刮分花唇,碾挤膣口,带着黏腻的爱液濡湿整道股沟。  每次黑紫色的龟头挪动到膣口附近,尼尔的心尖子便会提起来,润洁雪白的背脊都会泛起肌悚,有好几次他都像推开门扉,如同上一次冲向蛮王营地那般,冲进去守护起他的女王,他的……母亲!  可同那时千钧一发,重担压身,绝不能让她落入沦为蛮王性奴的急迫感能让他不顾自身的安慰,勇敢地冲上前去……而现在,尼尔却清楚地明白,姬丝瑞娜没有任何危险,眼前的这一幕只不过是自己的爱人安排的:  「鼓励」  因此对姬丝瑞娜发自内心的爱惜、尊敬反而让异样的酸闷快感难以抑制,让他浑身颤粟,背泛肌悚,再加上之前赛琳娜同哈桑的忘情交颈,缠绵内射,以及连想到赛琳娜肚子里怀上别人的孩子……那种憋闷酸麻还未消散,以至于现在他的脚步竟有些不听使唤!  异样的亢奋、疼惜、酸郁令他的眼睛几乎追随着老人的舌头,游弋在自己爱人的完美娇躯之上。  忽然,饱腻阜丘上的那一抹鲜艳的火红色柔茸跃入眼帘,尼尔不禁得想起初见姬丝瑞娜乘凤而来,雍容美丽得令人窒息的风姿,以及那纤薄飘逸的妖精蚕衣下,玲珑透出的娇躯,以及腿心那一抹朦胧可见的红色。  再到黑龙偷袭的吐息之时,凤翅的包裹,温柔的怀抱,让他感到一丝熟悉的幽然体香,以及胸前垂落的火红色秀发,最后是他生死的间隙中醒来,刚睁眼时看到的凤穴沥血的那一抹更加鲜艳的红色!  「不、不能让她被……」  黑粗硕长,微带弯翘幅度的硕茎上下磨蹭,雪唇蠕分,在极为丰沛的蜜液润滑之下,滋滋作响,冠大棱深的紫黑龟头碾分阴唇,蹂躏花瓣,却因为角度的问题,每每擦掠过浆腻湿黏的膣口,而没有一杆进洞。  粉润的指甲微微陷入柔掌,她是自己的女王、母亲、以及……爱人!赋予了自己不止一次的生命,他这辈子也还不清,怎能因为没有什么危险,还有难以启齿的癖好就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被人奸淫?  何况还是在她失去意识的期间?  尼尔深深吸气,下定了决心,正准备推开门用原力将两人分开的时候;一直在湿滑股间上下磨蹭的硕杵终于在某次滑动到膣口附近时倏然内陷……  充能的神秘书籍恢复过来需要时间,而就在短短一瞬间,大如鸡蛋的黑紫色钝尖便陷入了大半截,粉嫩的膣口被撑圆,腴软的大阴唇像是被迫含上了一枚大鸡蛋,变成了圆弧形。  姬丝瑞娜的花穴是那般小巧,以至于龟头嵌上去,不仅两瓣幼嫩的酥红的花唇,甚至上面半截尾指般的蕊柱萼皮下,充血勃起,圆润如珠的花蒂都几乎贴在了龟头之上,包含花蜜的膣口更是挤出了几缕黏润的花浆,沿着钝尖流淌到了翘冠上。  膣口的大小,同顶上来的如同鸡蛋般的钝尖相比,差异实在太过巨大,虽然还达不到蛮王的程度,但依然难以排闼而入,好似是窄小紧密的膣口在拒绝这根黑硕杵茎,只允许另一根娇小白茎在其中自由的进出……  看见黝黑油亮,凸筋环绕的硕长之物尽管微陷花谷,却好似无法进入,像一道连接着彼此臀胯的黑色桥梁,尽管嵌得花穴饱胀内陷,却始终没有排闼而入。  尼尔提起的心重新放下的同时,心底某处也冒出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他摆摆头将那丝遗憾挥去脑后,玉指掰上门框,正要发力而入的时候……他好看的湖蓝色眼眸蓦然瞪圆了。  「滋咕……」  一声轻微的唧响,紧绷的膣口挤出一小股花浆淌落菊门,宛如鸡蛋般大小的黑紫色钝尖便消失在了嫩膣之内,只见两片的腴软阴唇被撑挤鼓分,膣口带着液泡的半透明泛白花浆溪涌。  没有给人半点反应时间,黑硕的杵身便倏然插落了半根之多。  「嗯~~!」  肌束修长的柔美纤腰陡然弓起,紧绷而颤抖,两侧的雪均小腿也翘起伸直,娇美的玉趾娇娇地扳平,双眸紧闭的俏脸团起红晕,秀眉紧皱,小嘴出发出了一声沉闷地娇哼。  尼尔握着门框的手指陡然捏紧,原力不由自主地迸发,将坚硬的檀木都捏得木刺迸起,陷下了几个深深的指印。  浑身仿佛蚂爬电窜,方才的决意在黑杵插入的瞬间仿佛成了一个笑话,几乎堪比手持目睹那份DVD时的酸郁酥麻袭上心头,让他再也无法动弹,如同着了魔一般死死盯着黑杵直入湿润花谷……  老汉停顿了片刻,黑粗的脖子上青筋凸起,仰天长嘶,只觉得龟头和杵身仿佛陷入一个极热、极紧、极润、极嫩的肉漥之中,形状仿佛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层层叠叠的柔韧的皱褶极具生命力的蠕挤、揉掐,是钝尖刨刮层层皱褶,还是皱褶刨刮翻翘的龟头竟已难以分清!  而且爱液在舌尖会带来一丝奇妙的火焰般灼意,现在肉杵套在满是爱液的膣穴里,那感觉不仅灼热,而且还带来了酥酥麻麻,犹如电窜般的美感。  从未体会过这等快感的老汉几乎快要失去了理智,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深入……再深入!  黑硕筋凸的杵身受到挤压,杵皮叠叠推挤在阴囊下面,微带白意的花浆已经黏满了股沟,甚至沿着雪白臀部蜿蜒流下,杵身一直在插入,遇到膣道扞格时,黑瘦的屁股无师自通般扭转几下,寻找角度继续下沉。  终于,钝尖排开了层层火热蜜褶,抵达了一处小小的柔韧圆扉,同时外部的硕长杵身除了堆挤的褶皮外,竟已差不多全根而入!  凤凰的蜜穴虽然紧小,但时极富生命力的膣腔却以其极致的包容力,将两相对比起来,长硕得不可思议的肉茎尽数吞没了进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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